新安汉函谷关遗址

函谷关——西行第一关

摘要: 崤函古道上,一道雄关成为洛阳与长安之间的门户,这就函古关。函谷关不止一座城。穿越每一座函谷关,就如同穿越一个时代,看见关里关外的前世今生。唐·岑参 《函谷关歌·送刘评事使关西》君不见函谷关,崩城毁壁至今在。树根草蔓遮古道, 空谷千年长不改。门户第一关 地势险要的崤函古道连接了长安和洛阳,从春秋战国时代就是非常重要的交通干线。秦国在古道上设函谷关,作为长安门户。汉武帝时,将函谷关东移到河南新安,是为“汉 ...

崤函古道上,一道雄关成为洛阳与长安之间的门户,这就函古关。函谷关不止一座城。穿越每一座函谷关,就如同穿越一个时代,看见关里关外的前世今生。

唐·岑参 《函谷关歌·送刘评事使关西》

君不见函谷关,崩城毁壁至今在。树根草蔓遮古道, 空谷千年长不改。

门户第一关

地势险要的崤函古道连接了长安和洛阳,从春秋战国时代就是非常重要的交通干线。秦国在古道上设函谷关,作为长安门户。汉武帝时,将函谷关东移到河南新安,是为“汉函谷关”。图中为新安汉关遗址,明清时修葺的关楼和关墙保存完好,可以窥见这座古关曾有的气派。

 

被困住的使者   

    唐中宗神龙年间(705-707年),刚刚在东都洛阳完成了朝觐任务的安息国(今伊朗、伊拉克一带)使者莫贺,怎么也想不到,他回国路上的第一站,就如此不顺利。函谷关,这座从洛阳到长安之路上的必经之关,将他困住。 

    事情的起因,是过关照例要进行的行李清查。其实进关时已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可出关时,却有麻烦了。守关人打开马车上的箱子,赫然看到一箱箱绣着飞鹤、翔鸳图案的绫锦!   

    莫贺不知道,早在武德九年(626),唐太宗刚刚即位,就下达了一纸诏令,禁断了潼关以东诸关的金、银、绫、绮过关流通,函谷关也在诸关之列。守关人当机立断,扣下了莫贺的行李。   

   “我们是安息国的使节!这些绫锦是大唐天子赐给我们的礼物!”莫贺向守关人交涉。是遵守国家规定,还是照顾外交礼节?守关人也犯了难。于是,他们请莫贺一行人暂时留在关内,同时派人向朝廷汇报隋况,征求意见。   

    左等右等,一份由中书含人刘穆之撰文批复的关判终于到来。那是莫贺并不熟悉的骈体文书:   

   “关司以寄重咽喉,任光襟带。物皆违样,既生非马之疑:事乃出蕃,须既鸡鸣之失。既缘恩赐,有异常途。勘责不虚,固难留滞。”   

    文书说,守关人员发现违禁物品,及时扣留上报,是尽忠职守的表现。但这一次情况特殊,莫贺冒风霜、越葱岭,远道而来,献上宝玉,是中宗皇帝的客人。而行李中携带的绫锦是中宗赏赐的外交礼物,不是为了贩售,所以守关人员不必为难他们,可以放他们出关,助其早日归国。     

   听完了翻译的解释,莫贺松了一口气。果然,曾经严词厉色坚决不肯放人的守关人在读过关判之后,换上了一副笑脸。关城的大门缓缓开启,长长的驿道延绵向西。

逃出函谷关   

    刘穆之的判词中,用了“鸡鸣之失”这个词,那是战国时孟尝君从函谷关逃离秦国的典故。来自西域的莫贺大概不知道这个典故,更不知道,典故里的“函谷关”与他滞留的这个“函谷关”,其实并不在同一个地方。   

    孟尝君靠着鸡鸣狗盗之士仓皇逃出的那个“函谷关”,在今天的河南灵宝市北王垛村附近,也就是人们口中的“秦函谷关”。这道关位于洛阳到潼关之间的函谷上,唐代李吉甫的《元和郡县图志》里这样描述其地势:“东自崤山,西至潼津,大山中裂,绝壁千仞。

 

有路如槽,深险如函。故名函谷。”一条夹在高山绝壁之间的狭长谷道,勾连起崤山和潼关,东南低,西北高,甚至车辆都不能并排而行。“险”,正是函谷最大的特点。  

    险地自然会受到重视,尤其是在群雄鼎立的春秋战国时代。函谷的险,意味着战略地位,意味着军事主动权。所以在秦占有函谷并建关之前,这片险地早年的拥有者晋文公,就已经建立了防御的关塞——桃林塞,由晋国大夫詹嘉镇守。晋国对函谷的经营相当出色,还曾在此突袭过秦穆公伐郑的大军,大获全胜。  

    桃林塞何时变作函谷关,由防秦改为护秦的呢?历史地理学家史念海先生考证,秦国占领函谷一带的时间,大概是秦献公时期。随着秦、晋两国在石门、少梁等地的激战,秦军成为获胜方,开疆辟土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原本用来防御秦国的桃林塞,纳入了秦国的版图,就被赋予了新的历史使命。于是,灵宝县的函谷关,成了秦国与其他诸侯国之间最重要的防线,令秦国“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成为了战国时代强劲的诸侯国之一。  

     一心逃出秦国的孟尝君,当然不会像莫贺那样,耐心地等待关判的到来。他可不希望秦昭王知道自己已经在函谷关口了。然而,以“法”治国的秦国为函谷关这道关中腹地的屏障,设立了严格的过关守则。孟尝君想要通过,必须经过双重考验。 

     第一当然是“鸡鸣开关”,第二则是过关通行证。按照宋代学者程大昌在《雍录》中的记载,当时从函谷关进入秦国国境,需要领取一段“布帛”,布帛从中间撕成两半,过关人拿走一半,

 

秦关古道旧模样

战国时,泰国在东西要道上设立了函谷关,防御六国,屏障关中。秦函谷关在汉武帝时东移,但位于河南灵宝的旧关在汉以后仍具有一定的战略意义。下图为1932年拍摄的灵宝函谷关关楼和关内山道的照片,可以看出此关地势之险峻。供图/FOTOE

 

关据限道

秦函谷关南依秦岭余脉,山岭纵横;北临黄河,隔绝东西。在这里设关,可以形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局面。上国为根据史料想象复原的秦函谷关全景,可以看到此关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供图/尚史轩

 

另一半则留在关上,“回时以半帛合符为信也”。这就要求人们从哪里进,便得从哪里出。如果布帛丢失,或者核验不符,那就得一辈子困在关内了。   

    不过,门客众多的孟尝君,经受住双重考验,顺利出关了。而昭王追赶的车辆,还在沿着函谷道上飞驰。

移关正当时   

   孟尝君顺利出逃,赢在了时机。“时机”二字,对公元前207年的函谷关同样重要。那是秦二世即位的第三年,大秦帝国已气息奄奄。那年冬天,从七雄争霸的年代开始便坚定地守护着咸阳城、守护着大秦的函谷关,被攻破了。来自沛县的亭长刘邦,带领着他的队伍,长驱直入。函谷关从此易了主。  来到霸上的刘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兵镇守函谷关,阻止其他反秦诸侯入关,最重要的,是阻止项羽。果然,没过多久,项羽率军抵达了。函谷关给项羽吃了一记闭门羹。而当项羽指挥黥(qing)布等人在函谷关前激战,准备凭借武力过关时,刘邦早已沿着函谷道一路西行,定关中、进咸阳,成为名副其实的“关中王”了。  

    在函谷关失了时机的项羽,在楚汉争霸中也失了江山。函谷关的新主人,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政权—一汉。新主人把都城建在旧秦都的土地上,咸阳城改作了长安城,函谷道仍旧险要,函谷关也仍旧矗立。少了兵戈纷争,函谷关难得安静下来,那些血与火的往事成了如烟的旧梦。可如此安静的函谷关,却是一个人的心结。  

     这个人叫杨仆,是汉武帝时代的楼船将军。南越丞相吕嘉兴兵造反时,他攻破了番禺城,是平定叛乱的首要功臣之一,论功行赏,被封为将梁侯。按说,侯爵对于一个武将来说,已经是人生巅峰,此生无憾了。偏偏杨仆不这么想。

上图是遗址出土的汉代五铢钱。

通过对遗址的挖掘,发现了大量文物,为后人展示了当年移关、建关、守关的历程。上图是“关”字瓦当(摄影/朱子浩)和“安世万岁”瓦当,都是汉关关城的建筑构件。

 

汉关古迹多

汉函谷关在河南新安,下图为根据考古资料绘制的新安汉函谷关关城的主要遗迹分布图(绘画/花花酱)。

 

   这要从杨仆的家乡——宜阳县说起。宜阳县在函谷关的东边,也就是当时人们常说的“关东”。函谷关是秦、汉都城的东门,关西地区便是京畿,无论经济还是政治地位,都非常高。当时人也不乏地域歧视,——关西人看不上关东人。杨仆因为家在关东,总被人戏称为“关外侯”。要知道关内侯可是汉朝仅次于列侯的高等侯爵,而杨仆这个“关外侯”就当得低人一等了。可总不能重新投胎,生在关内吧?思来想去,杨仆有了主意。   

    “臣南征北战,蒙圣上恩宠,得以封侯,实在荣幸。只是臣虽然已经是侯爵,却还是个‘关外民’,实在感到耻辱。所以,臣请求将函谷关东迁,扩大关内之地,使臣也可以得偿夙愿,成为关内子民。至于迁关的费用和人力,无需圣上操心。臣愿意献出自家财产,支持迁关。至于新关的修筑,也由臣家中的七百家童负责。”杨仆改变不了家乡,于是决定改变函谷关的位置。这封上书,是他走入“关内”的跳板。   

    按照东汉人应劭的说法,汉武帝被杨仆这封上书所打动,准许杨仆将函谷关东徙到新安县。新建的函谷关,就成了汉函谷关。不过,崤函险道上如此重要的一座关,真的会因为一个人而轻易改换位置吗?再者,就算杨仆再富有,想要全凭一己之力营建一座关隘,也很有难度。杨仆移关,疑点重重。   

    其实,东移函谷关能解决的,不只是杨仆的心结,更是汉武帝的难题。秦函谷关建在崤函古道中最为险要的地段,为的是战略防御,易守难攻。可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函谷关周围的地势,也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新变化。  

    汉武帝时,黄河水位降低,函谷道以北裸露出来的河滩,俨然成了与函谷道并行的另一条“野道”,函谷关失去了原有的唯一性,重要程度也就大大降低了。再者说,王朝主流的军事力量也发生了改变,战车被灵活性更强的骑兵、步兵所替代,他们可以翻山越岭,易于抢滩渡河,当年秦穆公“只轮无回”的情况,再不可能发生。守住函谷关不再等于扼住东西咽喉,那它的险就从优点变成了缺陷:对于一般行商客旅来说,本来道路已经难行,

今日汉关

汉函谷关历经修葺,如今存留的关城遗址,是明清时重建的关楼,原有三层,顶层砖木结构殿堂毁于战火。图1为关城二层,高大的门洞十字交叉,造型独特,可供瞭望(供图/东方IC)。图2为整个汉关关城的航拍图,可见关城北依凤凰山,南傍皂涧河,在驿道之上形成了—道防御屏障。

 

还有雄关阻碍,更加难以通过了。  

    反观新安段,山水环绕,同样易守难攻,但道路相比秦关要开阔得多。新的函谷关设在这里,更方便通行者。而且东迁函谷关还可以扩大京畿的范畴,达到汉武帝“广关”以强干弱枝的目的,可谓一举多得。因此,无论是否由杨仆主动提议并出入出力,函谷关东迁,都势在必行。  

    函谷关从此分成了两座。秦关荒废空余明月,汉关则背负起函谷关的赫赫大名,继续守护着同一片土地。

迎客无问西东   

    东迁后的函谷关,距离洛阳更近了。当光武帝刘秀定都洛阳,建立东汉王朝之后,新安函谷关就又有了不一样的使命。原先的“关内”成了“关外”,整座关的防御重心从东侧转移到了西侧,甚至连关墙、马道,也要重新改建,以适应新的防御体系。  

    那东汉时的新安函谷关是什么样子呢?东汉和帝时,负责管理国家典籍档案的兰台令史李尤曾写下《函谷关铭》,如此记载道:“元鼎革移,错之新安。舍彼西阻,东即高原。长墉重阁,闲固不逾。”元鼎年间(前116-111年)东移的新关,不再依仗西行的险阻,而是位于涧河河谷之上。高耸的楼阁构成关城,两边是坚固而绵长的城墙,延伸于山间,只有通过“上罗三关,下列九门”的关城,才能东去或西行。   

     东汉明帝永平十六年(73年)的一天,新安函谷关为一支三百余人的出关队伍敞开了关门,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投笔从戎的班超。当函谷关上守关将士们目送着班超的队伍西去时,没有人会知道,这将开启怎样的时代。    

     班超这支队伍西行的脚步跨越万里,直到西域深处的鄯善国、于阗国等地。因为班超的经营,东汉王朝与西域诸国的关系变得密切起来。而为班超送行的函谷关,也从此迎来了络绎不绝的嘉宾,见证了中外贸易的繁荣。   

   深目高鼻、络腮胡须的外国人牵着骆驼、赶着车马,沿着长安到洛阳的驿道,来到函谷关前。他们或直接在关城下与当地商户互市交易,或办理通关文牒进入洛阳城完成出使任务,一个个都满面春风。而关内呢?满载着新买的丝绸等货物的异域商人,正在接受盘查,准备出关。正如李尤所写,此时的新安函谷关:“会万国之玉帛,徕百蛮之贡琛。盖纷其云合,车马动而雷奔。”这中外人头攒动、东西货物云集的热闹景象,秦函谷关从未有过。   

    当在西域度过三十年光阴,终于返回洛阳的班超再度经过新安函谷关时,不知道函谷关是否记得,这位垂垂老者当年出关时的意气风发。

 

粮道上的新关   

    群雄割据的岁月里,秦关把握着国土安全的命脉:承平安定的日子中,汉关担当着东西交流的门户。秦关和汉关各司其职,陪伴着崤函古道上的人来车往。但函谷关的变迁,并没有就此停止。汉献帝建安十六年(21 1年),此时距离汉武帝移关新安已经过去了三百多年。曹操誓师出兵,讨伐在汉中地区割据为王的张鲁。十万大军从洛阳西行,很快就过了新安函谷关。   

    曹操西征的消息迅速传入关西,最先警醒的,是割据关中三辅(长安京兆、左冯翊、右扶风,今陕西中部地区)的军阀马超和韩遂。他们认为,曹操其实是假道灭虢,明着征讨张鲁,暗中平定关西。两人于是联盟,起兵反曹。   

    而此时,曹操的军队刚刚路过弘农(今河南省灵宝市东北),也就是秦关附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没有源源不断的粮草供给,远征必然会失败。西行还是那条难行的道路,废弃使用的秦关拦在当中,成了大军运粮的阻碍。怎么办?曹操决定另辟一条道路,裸露出来的黄河河滩正好合适。许褚被委以重任,他率领军队,在秦旧关以北十里的地方,沿着黄河岸边,把曾经的“野道”整修成一条方便转运粮草的道路。新路自然也需要一道关,为通行安全加把锁,建成的新关仍旧是“函谷关”。   

     如此说来,这道关应该叫做“东汉函谷关”,毕竟当时曹魏还没有建国,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仍然打着汉献帝的旗号。不过,由于关城在魏正始元年(240年)经过弘农太守孟康的营建而正式成型,所以是“魏函谷关”。   

     这道关代表了曹操的实用主义:一方面控遏粮道,为西行军解决了后备之忧:另一方面,如同汉武帝移关扩大了以长安为中心的京畿范围一样,开路建关,也起到了同样目的,毕竟,此时的关东——洛阳才是政治经济中心,而关西反而成了“关外”。

让位潼关  

    新修的通道和旧道在旧秦关的西南汇合成一条西去的道路,沿着这条道再向西行,就到了“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的黄巷坂。黄巷坂一边是高崖,一边是南塬的陡壁,路宽只有数米,是登上南塬唯一的通道。而韩遂和马超的队伍,就在塬顶的潼关,以逸待劳,等待着曹兵到来。   

    潼关建于东汉年间,在此时已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南塬北侧紧贴着黄河,东侧和西侧都有一道深沟,完全截断了道路,继续西进,只有潼关一道门。和当年的秦函谷关一样,那独一份的“险”,是潼关最大的筹码。  

    果然,关西的兵马和关东曹操的西征军,在潼关狭路相逢了。函谷关第一次成了东西争夺战的“局外人”。   

    潼关一战,曹操被逼到“割须弃袍…‘夺船避箭”的境地。但最终的胜利者还是曹操。正面攻打潼关不利,他剑走偏锋,从上游渡过黄河,给潼关背后施了一记冷箭。这也是潼关不及当年函谷关的地方:这道门落了锁,还有窗口可以打开。可两次移位的函谷关,此时也早已门户大开了,相比起来,还是潼关更牢固一点。所以,从东汉末年这场大战开始,长安到洛阳这条东西要道的门锁,就正式交给了潼关。  

     当年函谷关面临的难题到了隋唐时,也被潼关遇到了:黄河水位线继续下移。潼关也和函谷关一样,不得不改变了位置。新潼关从南塬顶改到了黄河边,也就是说,从黄巷坂出来,沿着黄河岸前行,道路被潼关城截断,必须顺利过关,才能西行到达长安。与函谷关的两次移关相比,潼关移关只是局部调整,并没有改变南北通道的防线布局,所以,整个唐朝,潼关始终都是防御西京长安的最前线。   

     至于函谷关,则是另一番景象:旧秦关继续荒废,魏关则在曹魏时期改名“大崤关”,承担了一段时间的关隘任务。而在《晋书·地理志》中,函谷关又回到了新安。此后北周、隋、唐,都在汉关城附近加以营建,以巩固洛阳。而访唐的安息使者莫贺,也是滞留在这道新安汉关前。  

     莫贺继续西行,他或许会选择曹操开辟的那条更好走的北线,避开旧秦关的险阻,然后来到潼关。有了刘穆之写下的关判,他在潼关便不会因为严苛的盘查而耽误行程。而回到祖国的他,在家乡父老面前展示自己带回美丽的绫锦和他所领略过的盛唐风情时,说不定会用这句话开头:“你知道洛阳城边上,有座函谷关吗… …”

 

黄河之滨有潼关

勾连长安和洛阳的道路,与黄河关系密切。无论是函谷关还是潼关,都依靠黄河营造的险要地势,成为东西交通的门户。上图为陕西与山西的交界处,黄河在此由南北转向东西。图中黄圈为潼关,建于东汉年间,在三国时期开始取代函谷关、成为长安屏障。摄影/惠怀杰

 

文章来源:《中华遗产》丝绸之路专辑2018年3月总第149期

供图:新安县函谷关保护管理所 等


 

 

作者: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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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函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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