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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彬：英法藏敦煌兑废经写本研究
△斯461局部
各种形态的兑废经敦煌的兑废经绝大部分都是官方或寺院在有组织的钞写活动中留下的，不知何故，这些本被视作废弃的纸张却大量的保存了下来，而又因其身为废经，所以在保存的过程中被涂鸦上了许多杂乱的信息。透过这些信息，我们可以窥见古人写经活动的历史，还可以了解其上各种文书的存在环境，能为相关文体的传播研究提供接近古人生活现场的可靠依据，所以相对于敦煌遗书中的正式佛经来说，敦煌兑废经写本具有某些特殊的研究价值。
法国汉学家石内德曾著文对敦煌废弃经中的「兑」字的意义做了深入探讨，并分析了标记兑废的种种形式，兼及佛经钞写活动中的相关问题，其结论令人信服。[2] 该文所讨论过的主要问题，如兑废标记形式等，尽管还不尽完备，本文也不再予以补充，而拟从兑废经文献综述、兑废经合钞文书分析、归义军时期的写经历史等方面进行研讨。经检阅发现，英法所藏敦煌兑废经写本携带信息最为丰富，因此，我们选取这宗文献展开研究。
一、英法藏兑废经文献综述
伯 4525 号敦煌遗书，是一宗典型的兑废经文献集合，它有 18 个分号共 54 纸，其中第 1 、 2 、 3 、 4 、 5 、 14 、 15 、 16 、 17 、 18 分号共 47 纸都是兑废经。这些兑废经一般都是一件一纸，偶尔有一件二纸者，其中 13 纸上写有不同形式的「兑」字，其余则无「兑」字。比照伯 4525 兑废经的形式，我们从英法藏敦煌遗书中检出了一百余件带有明确兑废标记的兑废经，另外还有一千余件未带明确标记，但从其行款、纸张、书写、保存等特征仍可判定为兑废经者。因未带兑废标记的写本数目较多，此处我们仅将带有明确兑废标记的，以及未带兑废标记，但有其他合钞文书的兑废经列出。
带有明确兑废标记的兑废经有：斯 44 、斯 210 、斯 308 、斯 449 、斯 461 、斯 877 、斯 902 、斯 933 、斯 969 、斯 990 、斯 1015 、斯 1107 、斯 1331 、斯 1452 、斯 1489 、斯 1545 、斯 1793 、斯 1895 、斯 1932 、斯 1960 、斯 2113 、斯 2355 、斯 2401 、斯 2516 、斯 2565 、斯 2836 、斯2846 、斯 2944 、斯 2948 、斯 2972 、斯 2996 、斯 3018 、斯 3095 、斯 3157 、斯 3158 、斯 3312 、斯 3315 、斯 3349 、斯 3435 、斯 3479 、斯 3564 、斯 3577 、斯 3591 、斯 3595 、斯 3721 、斯 3830 、斯 3932 、斯 3936 、斯 3953 、斯 3956 、斯 3959 、斯 3976 、斯 3986、斯 3987 、斯 3990 、斯 4195 、斯 4257 、斯 4270 、斯 4497 、斯 4502 、斯 4575 、斯 4612 、斯 4644 、斯 4716 、斯 4773 、斯 4776 、斯 4777 、斯 4778 、斯 4779 、斯 4818 、斯 5068 、斯 5187 、斯 5264 、斯 5270 、斯 5286 、斯 5290 、斯 5322 （ B ）、斯 5608 、斯6419 、斯 6601 、斯 6946 、斯 7007 、斯 7009 、斯 7024 、斯 7031 、斯 7036 、斯 7043 、斯 7069 、斯 7080 、斯 7086 、斯 7098 、斯 7108 、斯 7111 、斯 7135 、斯 7200 、斯 7208 、斯 7259 、斯 7237 、斯 7353 ；伯 2427 、伯 2575 、伯 2736 、伯 3024 、伯 4041 、伯 4525（ 1 ）、伯 4525 （ 2 ）、伯 4525 （ 3 ）、伯 4525 （ 4 ）、伯 4525 （ 5 ）、伯 4525 （ 14 ）、伯 4525 （ 15 ）、伯 4525 （ 16 ）、伯 4525 （ 17 ）、伯 4525 （ 18 ）。总计 114 号，其中英藏 99 号、法藏 15 号。
未带兑废标记，但有合钞文书的兑废经有：斯 344 、斯 348 、斯 387 、斯 501 、斯 602 、斯 855 、斯 1042 、斯 1211 、斯 1301 、斯 1485 、斯 1747 、斯 1939 、斯 2406 、斯 2943 、斯 3024 、斯 3087 、斯 3221 、斯 3448 、斯 3810 、斯 4006 、斯 4018 、斯 4189 、斯 4057 、斯 4391 、斯 4401 、斯 4498、斯 4829 、斯 4873 、斯 5093 、斯 5123 、斯 5382 、斯 7205 、斯 7214 、斯 7540 、斯 7546 、斯 7582 、斯 7040 、斯 7042 ；伯 2360 、伯 2368 、伯 2566 、伯 3075 、伯 3186 、伯 3539 、伯 3603 、伯 4683 （ A ）、伯 4683 （ B ）、伯 4692 、伯 4956 、伯 5570 、伯 5572。总计 51 号，其中英藏 38 号、法藏 13 号。
以上所列兑废经文献，多数为一纸一号，也有些以数张散纸为一号，如伯 4525 的 1 、 2 、 3 、 4 分号等；还有一些遗书是以多张内容不相连贯的兑废经拼接成一卷保存的，如斯 1932 、斯 2944 、斯 3595 、斯 3953 、斯 3976 、斯 3990 、斯 4644 、伯 3024 等。无论这些兑废经是以何种形态保存，我们均将可独立为一段的废经当作一件文书来对待。按照这种规格，可将上述文献的内容构成情况统计如下：
（一）经藏
1.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 67 件、摩诃般若波罗蜜经 4 件、放光般若经 3 件、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1 件、摩诃般若钞经 1 件。
2. 大方广佛华严经 26 件。
3. 中阿含经 13 件、杂阿含经 13 件、增壹阿含经 9 件、长阿含经 4 件。
4. 大宝积经 13 件。
5. 妙法莲华经 8 件。
6. 大乘无量寿经 8 件。
7. 金光明最胜王经 8 件。
8. 菩萨璎珞经 7 件。
9. 佛本行集经 4 件。
10. 大方等大集经 3 件。
此外，大方等大云经、大云轮请雨经、佛名经、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正法念处经各有 2 件，维摩诘经、菩萨十住行道品经、文殊悔过经、十住经、灌顶拔除过罪生死得度经、观佛三昧海经、佛说药师经、金有陀罗尼经、不空了魃癖湔嫜跃?⒑氲拦阆匀?辆?⒒?志?⒎鹚倒勖掷掌腥?仙?德侍炀?⒎鹚荡蟪说拒肪?⒎鹉复罂兹该魍蹙?⒋蟀隳鶚劸?⑻?矫罘ū鞠嗑?⒎???⑸?ず蜕杏?肽鶚勊盗?染?⑹苁?平渚?⒋笕?谀岣勺铀?稻?饔幸患?Ａ碛胁恢??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