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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与海上丝绸之路》图书推介
1997年,印尼的印坦海域打捞出一艘920-960年间从广州贸易归来的东南亚籍商船,称为“印坦沉船”。
远在新石器时代,沿海先民就开始用简单的航海工具,不断地开辟着海上航路。秦汉时期,南海海上丝绸之路初步形成,与陆上丝绸之路遥相呼应,大大地拓展了我们的地理空间视野,古称番禺的广州,背靠越秀山-白云山,扼珠江出海口,是南海海上丝绸之路的发祥地。
两晋隋唐,海上帆影相望,跨海求经的僧侣,经商贸易的商人,都通过茫茫大海上的航线辗转至目的地。
宋元时期,以广州为代表的国际化港口城市,海上贸易成熟繁荣。
明清时期,广州海贸一直未曾间断,持续繁盛。
南越国曲流石渠弯月形水池
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出土的海丝代表文物:南越国八角形石柱
这条“海上丝绸之路”,两千余年连绵不绝,连贯着中国与东南亚、东亚、印度次大陆、中东、东非、欧洲乃至美洲,它不仅仅是一条商贸之路,同时也是文化交流、艺术传播、思想交融的和平之路。而在这条航路上遗留下来的珍贵遗迹、遗存,是海上丝绸之路丰富悠久历史的吉光片羽,是最直观、最真实的历史文化证据。
2020年4月,由南越王宫博物馆编著的《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与海上丝绸之路》一书出版,该书正是对南越国宫署遗址和广州考古发现的与海上丝绸之路相关的部分遗迹、遗物的梳理,从考古文化遗存的角度阐述自西汉南越国起二千多年来广州海上丝绸之路的形成、发展和持续繁盛的历史过程的研究成果。
1835年黄埔帆影图(远处为琶洲塔)
2012年,由南越国宫署遗址等6处史迹组成的“广州海上丝绸之路史迹“入选“中国世界文化遗产预备名单”。2016年,国家文物局根据国务院有关协调会议精神,推进“海上丝绸之路·中国史迹”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工作,“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被列入首批申遗遗产点之一。同年,广州市政府按照申遗的工作任务和要求,成立广州海上丝绸之路史迹保护和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工作领导小组,印发《广州海上丝绸之路史迹保护和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实施方案》,对海丝申遗史迹点进行本体修缮、遗址展示、环境整治,开展遗产价值研究,进一步阐释各海丝史迹点与海上丝绸之路的联系。
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出土的海丝代表文物:九世纪伊斯兰玻璃杯
南越王宫博物馆策划举办广州海丝巡回展就是申遗系列工作中的一环,在2017年“5.18国际博物馆日”当天,由广州市海丝申遗办主办、南越王宫博物馆承办的“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与海上丝绸之路”专题陈列展在南越王宫博物馆开幕。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原所长刘庆柱先生应邀出席开幕式并致辞,并作了题为《“海上丝绸之路”起点与特点》的学术讲座。
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出土的海丝代表文物:北宋西村窑青釉军持
刘庆柱先生在参观展览后指出,该展览利用了最新考古研究成果,并深入挖掘文物背后的历史人物故事,较好地阐释了广州与海上丝绸之路的关系,建议将研究成果固化出版,以供更多专家学者和读者研究探讨。广州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欧彩群副局长指示南越王宫博物馆在做好海丝申遗环境整治以外,可申请专项经费编辑出版展览图册,于是有了本书的编写与出版。
《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与海上丝绸之路》书影
自1995年以来,在南越国宫署遗址发掘出公元前2世纪南越国和公元10世纪南汉国的宫殿、池苑遗迹,确证遗址所在地是两千年来岭南地区政治中枢,又是海上交通贸易管理中心。本书以实物图片、文字、地图、年表等形式介绍广州在海上丝绸之路的关键节点位置和地缘优势以及广州城市历史变迁,力求为读者提供对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广州——海上丝绸之路层级、渐进的直观印象。
本书以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为切入点,通过展示遗址出土的与海丝相关的文物,结合历史文献资料,介绍了广州自秦汉至明清时期不同阶段在“南海海上丝绸之路”的中心地位,最后对本遗址保护和海丝申遗情况作阶段性总结。
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出土的海丝代表文物:清代青花加彩四季花卉纹盘
此前关于广州乃至岭南地区海上丝绸之路介绍或研究的书籍较为少见,本书结合考古遗迹遗存资料,第一次阐释南越国-南汉国宫署遗址在南海海上丝绸之路历史中的重要性,将为广州现存的文化遗产资源整合,深入研究,推进海上丝绸之路史迹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工作,同时为推动遗产的保护与利用持续发展作出一份贡献。
参考资料:
黄启臣:《广东海上丝绸之路史》,广东经济出版社,2003年。
中共广州市委宣传部、广州市文化局:《海上丝绸之路——广州文化遗产》,文物出版社,2009年。
国家文物局:《海上丝绸之路》,文物出版社,201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