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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对莫高窟最早的摄影记录
1925年2月，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委派学生陈万里参加美国福格博物馆敦煌考古队，前往敦煌莫高窟进行调查并搜访佛教艺术品。
5月19日，福格博物馆敦煌考古队抵达敦煌。由于华尔纳1924年在莫高窟窃取壁画一事，敦煌官民对该考古队在莫高窟的活动严加防范，规定他们不得在莫高窟居住，只能每天往返县城。在随后的三天里，陈万里和该队其他人员在洞窟里总共考察了15小时，其中第三天陈万里单独拍摄壁画并摘录题记。陈万里在极为有限的时间内在莫高窟拍摄了17张照片，并于5月27日晚在安西迫不及待地冲洗胶卷，“结果极佳，良足自慰”。
1926年，陈万里将此次考察的《西行日记》交北平朴社付印，他在其中的《敦煌千佛洞三日间所得之印象》写道：“如此伟大之古迹，恐在国内无第二处足以相抗。单就摄影计划言，非有半年工作不可”。时任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考古学研究室主任马衡在序中称赞陈万里“历时几半载，成《西行日记》一卷……实为国人调查千佛洞者之第一次成绩”。
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陈万里在莫高窟的摄影工作是中国人首次对莫高窟的专业摄影记录。
图1、《西行日记》扉页，这张陈万里的照片为美国福格博物馆敦煌考古队Dick Starr拍摄。
图2、1926年北京朴社出版陈万里著《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实地调查报告——西行日记》，马衡在其序中写道：“陈君此书，实为国人调查千佛洞者之第一次成绩，不可以不公诸海内”。
图3、1928年，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陈万里著《西陲壁画集》，书中刊布莫高窟和榆林窟壁画照片共计17幅。
图4、《良友》于1929年第37期发表陈万里拍摄的《敦煌千佛洞古壁画》（实为榆林窟第17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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