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观点

三星堆文化太阳神崇拜浅说

摘要: 【作者简介】邱登成,广汉市文管所。【摘要】三星堆文化存在着突出的太阳神崇拜观念,并且有着自己的祭祀形式。各类太阳纹饰和青铜太阳形器具有太阳之形,象征或代表着太阳,反映了对太阳神的崇拜。众多的眼睛造型,表达的也是同一主题。而青铜神树则与“十日”神话有关,其上的鸟应为太阳鸟,即太阳的化身,神树本身即是太阳神崇拜的产物。【关键词】三星堆文化 ...


【作者简介】邱登成,广汉市文管所。

【摘要】三星堆文化存在着突出的太阳神崇拜观念,并且有着自己的祭祀形式。各类太阳纹饰和青铜太阳形器具有太阳之形,象征或代表着太阳,反映了对太阳神的崇拜。众多的眼睛造型,表达的也是同一主题。而青铜神树则与“十日”神话有关,其上的鸟应为太阳鸟,即太阳的化身,神树本身即是太阳神崇拜的产物。

【关键词】三星堆文化 太阳神 崇拜

“三星堆文化”是以广汉三星堆遗址命名的一种新的考古学文化。近年来,不少学者对三星堆文化的研究已深入到历史、民族、考古、宗教、艺术诸领域,成绩斐然,并由此初步确认了三星堆古蜀国是神权王权合一且神权色彩极重的早期古国。加强对三星堆文化宗教形态的研究,对认识三星堆古蜀国的政权结构及政治体系具有重要的意义。本文仅就其太阳神崇拜问题粗谈浅议,抒一管之见,以就教于专家学者。

一、太阳纹与太阳形器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以其造型独特精绝,种类宏富而冠绝世界。其繁杂精美的纹饰也令人称奇,值得注意。其中的太阳纹即有可能蕴含着三星堆文化的重要信息。

这些太阳纹或作五芒,饰于大象头冠人像头部;或作六芒,饰于铜神坛下层怪兽头部、铜怪兽耳;或作七芒,见于铜神殿屋盖;或作八芒,则见于铜圆形挂饰。此类太阳纹基本上有太阳之形,规整而具较强的装饰性。另外,三星堆铜神坛中层人像上饰有火纹,铜神殿顶部及一件圆形挂饰上又饰有涡纹。火纹与涡纹实际上是一回事,是太阳纹的一种。马承源先生说:“火纹旧称圆涡纹,涡纹或同纹……火纹是太阳的标志,因此它的特征是圆形的,中间略有突起,沿边有四列八道旋转的弧线,表示光焰的流动。”

在中国乃至世界早期文化中,各类太阳纹极为常见。学术界普遍认为,各类太阳纹皆是对太阳的形象刻划,与太阳及太阳神崇拜有关。此不赘述。

现在,我们再来看看青铜太阳形器。据《三星堆祭祀坑》所言,三星堆遗址二号祭祀坑出土了多件青铜太阳形器,“大体能识别出六个个体”。发掘者最初将其定名为“车轮形器”,也有学者认为应是蜀人的盾饰并加申说。我们认为,发掘者在正式报告《三星堆祭祀坑》中改名为太阳形器更为妥当。

正如《三星堆祭祀坑》所述,此种器物“直径均在85厘米左右。器形中间的阳部为圆凸形,阳部周围有脊棱形五芒,呈放射状,芒外有一晕圈,晕圈表面呈圆弧形拱起,芒端和晕圈相连接,在阳部中心及晕圈上,各有一小孔”。其形制与大象头冠人像头部的五芒状太阳纹极为相似,应该是直接肖太阳之形制成。再者,此器非常薄,作为车轮,无法承受相应的重量。而且,在三星堆两坑所出上千件文物中,未见其它的车马器或饰件。林向先生曾细论其非车轮,可从。同样,此器较大,与之相匹配的盾牌则需更大,这似缺少力证。即便认为其为盾饰者所例举的盾饰也比此器要小得多。还有,三星堆两坑也没有发现盾牌。因而,其作为盾饰的可能性也不大。樊一先生认为此器“非太阳轮莫属”,不是没有道理的。

尽管目前对三星堆两坑的性质还颇多争议,但三星堆两坑的器物乃古蜀国的宗庙神器,学术界的意见却是基本一致的。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太阳形器,不见于中国及世界其它文化,极为珍贵。我们推测,其中心的阳部及晕圈上的小孔,是作为固定该器或将其钉挂在什么立面上用的。而此器则是在三星堆古蜀国举行大型祭祀活动时,作为太阳的替代物或象征物,受人顶礼膜拜的,反映了古蜀先民广泛的太阳及太阳神崇拜观念。

二、眼睛的寓意

三星堆青铜器群中有一个较为突出的现象颇引人注意,那就是对眼睛的着意刻划与表现。除去那著名的大面具上外凸达16厘米的青铜巨眼,还有数十件眼睛形器,如铜眼泡,铜菱形眼形器,铜勾云纹眼形器等。此外,在各类青铜器上还有为数不少的眼睛图像。如此众多的眼睛造型和图像,当不是偶一信手为之,而是特意的有意为之。对此,赵殿增先生曾专文论述,认为这是表现了古蜀先民对眼睛的一种崇拜。

古蜀先民对眼睛的崇拜似乎由来已久。甲骨文、金文的“蜀”字,其上就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大眼。在三星堆出土的一件陶高柄豆的底座上,即刻有形如眼睛的图像。问题是,蜀人这般重视对眼睛的表现,其原因何在?又反映了古蜀先民怎样的宗教意识?

要弄清楚这些问题,我们不妨从古人对太阳神的认识谈起。

古人认为,“天之神,日为尊”,太阳神乃万神之神。但在古人的认识上,一切神皆是以人为基点的,亦即神被赋予了人性而具有人的特征。太阳神这一万神之神同样是人性化的。“日月为天下眼目”,即是说,高悬空中的日月就是太阳神的眼睛。已有不少学者指出,神话中的祝融、烛龙即是太阳神。《国语·郑语》:“黎为高辛氏火正,以淳耀敦大,天明地德,光照四海,故命之曰祝融”。郭璞注《山海经·大荒北经》烛龙条云:“言视为昼,眠为夜也”。显然,祝融、烛龙之为太阳神的重要一点就是能“昭显天地之光明”。何山青先生通过大量的论证,认为“夔具有日神神格”,也是基于夔“其光如日月”或“目光如日月”之故。

事实上,“古者民神不杂”,神与人根本隶属于两个世界。太阳神这一至高无上的神,人间的黎民苍生是无法与其沟通的,当然更难以窥其全身。人们所能见到的其实是太阳神直接作用于人间,为人类带来光明的太阳神的眼睛,即高悬在空中的日月。而人们同样是通过眼睛才能获取光明。没有了眼睛,世界就是漆黑一团。在此意义上,眼睛即被赋予了神性而可能成为太阳神的眼睛——太阳的替代物,用以象征太阳神。

三星堆古蜀国的中心区域成都平原,沃野千里,气候适宜,很宜农业生产。《华阳国志·蜀志》载蜀地“山林泽海,园囿瓜果,四节代熟,靡不有焉”。《山海经·海内经》也说“都广之野”(今成都平原)不仅“山水环之”,且“爰有膏菽、膏稻、膏稷,百谷自生”。三星堆遗址出土有杯、盉、勺、瓶等大量酒器,这从侧面证明三星堆古蜀国的农业已相当发达。太阳及太阳神崇拜起源于原始农业乃不争的事实。但是,成都平原四面环山,特殊的盆地地形使得这里不仅交通相对闭塞,而且天气多雾,很难见到太阳。万物生长靠太阳,人们离不开太阳。自然的,古蜀先民由于很少见到太阳而愈觉太阳神的神秘,也就特别崇拜太阳神。众多的眼睛造型,或许就是表达他们对太阳神的无限敬畏与虔诚和渴望见到太阳的心理,并希望以此感召太阳神,为他们带来更多的光明,保祐五谷丰登、人丁兴旺、国泰民安。由此可见,这种对眼睛的着意刻划与表现,其实质应是对太阳及太阳神的崇拜。

三、神树与“十日”神话

据《三星堆祭祀坑》称,三星堆遗址二号祭祀坑共出土了8棵青铜神树,分为大、中、小三型。大型青铜神树修复后高达3.95米,这可能是目前世界范围内发现的最大的单件青铜文物。其余神树则太过残破,难窥全貌。

大型青铜神树由树座及树干组成。树的底座为圆盘状,树座呈穹窿形,似一座神山。树分三层,每层三枝,共九枝。每层树枝皆弯曲横斜,旁逸向下者枝端结着丰硕的果实,向上者枝端则站着一只雄视四方的鸟。全树共有九鸟。树座上铸有一条极富特色的龙,其游动的身体与树干串连,恰似天降神龙的实景雕塑。整株神树造型奇美,布局严谨,浑然一体,巧夺天工。

在中国神话传说中,神树有东方“扶桑”、“中央“建木”及四方“若木”。三星堆神树,到底属于哪一棵呢?大型青铜神树修复之前,学术界普遍认为三星堆神树即为居于“天地之中”,“众帝所自上下”的“建木”。但在大型青铜神树修复之后,此说即难以全面阐释三星堆神树丰富的文化内涵。基于此,樊一先生通过对三星堆神树形制与神话中神树的比较,指出这棵神树综合了多种神树的特征,是“扶桑”、“建木”、“若木”等神树的复合体。是为确论。

下面,我们要讨论大型青铜神树上的九只立鸟。

《淮南子·精神训》云:“日中有唆乌”。汉王充《论衡·说日》也言:“日中有三足乌”。唆乌也好,三足乌也罢,本皆为鸟,系言日中有鸟。在上古时期,以鸟喻日是普遍的现象,所谓“金乌西坠,玉免东升”,鸟更直接成了太阳的代名。在汉代画像中,鸟与太阳融为一体的图像不胜枚举。而在三星堆文化中,除了神树上的鸟,还有众多的鸟造型及鸟形饰,这大抵表明古蜀先民者崇尚鸟的传统。有学者指出,鸟崇拜很可能是古蜀先民诸神崇拜中的主神崇拜,鸟崇拜的实质是太阳及太阳神崇拜。

鸟既然代表了太阳,那么九鸟显然是指九个太阳。神话学家袁珂先生说“九乌”、“九阳”皆谓九日。“九日”或言“十日”,实际上就是著名的“十日”神话。长沙马王堆汉墓帛画之“扶桑图”形象地反映了“十日”神话,但帛画画面只有九个太阳。袁珂先生认为“九阳之说当是十日说之分枝”。

关于“十日”神话的记载,最早见于《山海经》。《山海经·海外东经》说“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有大木,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山海经·大荒东经》说“汤谷上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扶木即扶桑。又,《山海经·大荒北经》说“大荒之中,有……灰野之山,上有赤树,青叶,赤华,名曰若木”。《淮南子·堕形训》说“若木在建木西末有十日,其华照下地”。从这些记载分析,“十日”神话不仅与鸟息息相关,更与“扶桑”、“若木”等神树密不可分。三星堆大型青铜神树上的九鸟正符合“扶桑”和“若木”“上有十日”的特征,形象地再现了“十日”神话。中型神树枝端的立鸟与大型神树枝端之立鸟如出一辙,别无二致。小型神树顶端则铸有人首鸟身造像。故此,我们认为尽管中型、小型神树因残破过甚而难见全貌,但同样应与“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的“十日”神话有关。

“十日”神话是原始的太阳及太阳神崇拜观念不断演变的结果,并可能与古人的天体宇宙观念有关。太阳只有一个,但其东升西落,周而复始的运行规律,以及因此而产生的时辰、季节变化,在原始蒙昧时期,人们还无法作出科学客观的解释,遂想象出有十个太阳,“羲和者,帝俊之妻,生十日”。十个太阳当然不能同时出来,于是古人又将其行为加以界定,“一日方至,一日方出”。只是后来十个太阳不守规矩,一起出来,弄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才有“尧命羿仰射十日,中其九日,日中九乌皆死,堕其羽翼,故留其一日也”。至于我们的祖先何以会想象出有十个太阳,有人认为与人的十个手指头有关,也有人认为与“假日”现象有关,等等。但不论其产生的原因如何,十个太阳作为天帝的儿子,是神。所以当其为害人间时,也只有作为神的羿方有资格加以射杀,而且还要得到天帝的首肯。羿乃神射手,所发之箭怎么只中九日呢?原因非常简单。因为人们需要太阳,需要光明,需要生命,所惧者只是“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的状况。留下一个太阳每天例行公事,既造福人间,又免去了人们的忧虑。可见,无论“十日”神话如何演变,始终离不了太阳及太阳神崇拜这一主题。

要之,三星堆神树形象地再现了上古美丽的“十日”神话,是上古神话中“扶桑”、“建木”、“若木”等神树的实物例证,是太阳及太阳神崇拜的产物。三星堆神树可说融入了古蜀先民的灵魂和精神。

四、三星堆文化日祭的考察

“国之大事,在祀与戌”,在人们崇拜诸神的泛灵时代,祭祀被当作与战争同等重要的大事。人们对自己的顶礼膜拜的天神、地祇、祖先神等,都要进行各种形式的祭祀,以表达其虔诚。即便是进行战争,仍然要举行相应的祭祀。可以说,祭祀既是当时人们精神生活的需要,也是社会生活的主要内容之一。

人类所塑造的最早的神就是太阳神,对太阳神的祭祀也特别的隆盛。这里无需一一列举,仅就殷商时期而言,就有许多祭祀太阳神的记载。殷墟卜辞:“乙巳卜,王宾日”(佚872),“湄日……风”(粹834)。“丁巳卜,又出日”(佚407)。“出入日,岁三牛”(粹17)等等。郭沫若先生指出,商人已有规律的祭日仪式。

三星堆文化没有文字发现,史书中也未见古蜀先民日祭活动的记载。能否以此否定三星堆文化日祭的存在呢?我们认为不能。

如前文所述,三星堆许多器物反映了古蜀先民的太阳及太阳神崇拜,其各类太阳纹也是中原及其他文化中常见的,与太阳神崇拜有关。这证明三星堆文化存在着广泛的太阳及太阳神崇拜现象。甚至有可能,三星堆古蜀国是以太阳神为主神崇拜的。而对太阳及太阳神的崇拜,必然有相应的祭祀太阳神亦即日祭的活动。一个原始宗教意识占支配地位,盛行诸神崇拜而以太阳神为主神崇拜的早期古国,没有相应的日祭是难以理解的。

三星堆文化距今4800~2800年,即从新石器时代晚期延续至商末周初。就现有考古资料看,三星堆文化有着鲜明的地域特色,是早期蜀文化的代表。但同时又与周边及中原文化有着联系。殷墟卜辞即有“征蜀”(后下27.7)、“至蜀”(京3004)、“蜀射三百”(龟2.3.8)等记载。《尚书·牧誓》也说蜀人参加了武王伐纣的战争。李学勤先生《从广汉玉器看蜀与商文化的关系》一文指出:广汉发现的“牙璋”,是古蜀国受中原礼制影响的证据。三星堆文化完全有可能接纳了商文化的宗教观念及祭祀礼仪等内容并将其融入到自己的文化体系中。

三星堆文化所见玉石礼器以璧、璋为大宗。《周礼·春官·大宗伯》说“以苍璧礼天,以黄琮礼地”。《周礼·春官·典瑞》说“四圭有邸,以祀天,旅上帝”,“圭璧以祀日月星辰”。璧为六器之首,其主要功用在于祭天礼日,所以其形制是圆的,或许就是肖太阳之形制成的太阳的象征物。关于璋,目前对其定名颇多歧议,王永波先生则将三星堆的璋统称为瑞圭。三星堆有一件器身满饰图案的“边璋”,图中显示“牙璋”插于山上,山的图案上又有太阳及八字形云气纹饰。另外,三星堆的一件小铜人正是双手执握“牙璋”,作拜祭状。因此,我们姑且不管这种器物定名为璋或圭抑或别的名称,其本身是用于祭山拜日则是显而易见的。那么,三星堆文化中大量的璧和璋,当与古蜀先民祭祀太阳神有关,应该是三星堆文化盛行日祭活动的反映。

三星堆的得名源自三个起伏相连的黄土堆,清嘉庆《汉州志》即有明确记载。《礼记·祭法》说“燔柴于泰坛,祭天也;瘗埋于泰折,祭地也”。郑注:“坛,折,封土为祭处也”。三星堆两坑所出遗物表面皆有大烧烟薰的痕迹,同时伴有大量的竹木炭、灰烬等,这正是“以实柴祀日月星辰”的“燔燎”祭法。而与两坑相对应的三星堆(今仅存半个),经解剖证明系由人工夯筑而成。这是否乃专为祭天拜日而筑的祭坛呢?樊一先生认为,三星堆两坑及三个堆有可能是“封禅”的产物,是有可能的。“封禅”是为了祭天。《说文》:“禅,祭天也”。在上古时期,天神与太阳神往往是同一的。“大极天而主日也”,祭天主要是为了祭日,则祭天与祭日也往往合而为一。《礼记·祭法》:“王宫,祭日也”。孔疏:“王,君也;宫亦坛也,营域如宫也;日神尊,故其坛曰君宫也”。据《尚书·金滕》记载,周公筑坛祭天,把璧树立于祭坛,手执玉王圭与天神对话,谓为“植璧秉王圭”。结合三星堆两坑与三个堆的关系及三星堆文化中大量的璧、璋等祭天拜日的礼器看,三星堆的“堆”有可能就是三星堆古蜀国祭天祀日的所在地。此说如能成立,当是对三星堆两坑遗物大量反映太阳及太阳神崇拜的最好诠释。

祭祀太阳神自然离不了太阳神本身。不同的文化所塑造的太阳神形象是不尽相同的。三星堆文化的太阳神形象是如何的呢?前文已述,三星堆神树上的鸟象征了太阳,众多的鸟造型和鸟形饰反映了古蜀先民对太阳及太阳神的崇拜。而三星堆小型神树顶部及青铜神坛顶部中央的人首鸟身造像,既合于三星堆文化太阳及太阳神崇拜的特点,又颇具神的人性化的特征,很可能就是古蜀先民所塑造的太阳神的形象。甚居于神树顶部及神坛顶部中央,正昭示出它至高无上的地位。

至此,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三星堆文化存在着突出的太阳及太阳神崇拜,并且受到了中原礼制的影响而有着自己的日祭形式——以人首鸟身像为太阳神形象,以璧、璋为主要祭日礼器,以三星堆三个堆为祭日的祭坛,采取“燔燎”等祭法进行盛大而隆重的祭祀太阳神的活动。祭日的目的是为了祈求五谷丰登,人丁兴旺,国泰民安。

在结束本文之前附带说明,何山青先生认为上古时期存在的献祭人头的对象即为太阳神,那么,三星堆众多的青铜人头像是否与祭祀太阳神有关呢?此系笔者臆测妄言,仅作为问题提出,敬俟学界方家赐正。



编辑说明:文章来源于《四川文物》2001年第2期。原文和图片版权归作者和原单位所有。篇幅限制,注释从略。

编 辑 :高 朋 吴 鹏 贾淑凤

编辑助理:曾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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