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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太救世主:波斯大帝的巴比伦战记

摘要: 原创 米南德 历史心发现今天的以色列与伊朗,是两个势如水火的敌对国家。但在历史上,双方的关系其实一直不错。甚至在公元前的蒙昧时代,以色列的犹太先祖们都将建立波斯帝国的居鲁士大帝,奉为伟大的救世主。后者不仅改变了世界地缘政治格局,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犹太人的命运。截然不同的命运新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将犹太人大量掳到巴比伦奴役公元 ...
原创 米南德 历史心发现今天的以色列与伊朗,是两个势如水火的敌对国家。但在历史上,双方的关系其实一直不错。甚至在公元前的蒙昧时代,以色列的犹太先祖们都将建立波斯帝国的居鲁士大帝,奉为伟大的救世主。后者不仅改变了世界地缘政治格局,也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犹太人的命运。
截然不同的命运新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将犹太人大量掳到巴比伦奴役
公元前546年春季,大量的犹太人依然居住在当时的世界第一大城市--巴比伦。他们从的故土耶路撒冷已经被新巴比伦王朝的军队拆毁,圣殿也一同被夷为平地。至于他们自己,则被迫集体迁徙到两河流域的世界中心,成为新主人的国家奴隶。
这样的境遇对于犹太人来说,或许并不陌生。近千年前的先知摩西,就带着一群处境类似的先民,从埃及出逃,摆脱了原先的法老奴隶身份。但这一次的情况又有所不同,犹太人的数量在偌大的巴比伦城内似乎并不显著。他们的社区也被巴比伦本地人、新征服者迦勒底人和行商的腓尼基人聚居地所稀释。因而除了少数还说得上话的祭祀外,他们在实际上缺乏统一的强力核心。因此要摆脱这一历史上著名的巴比伦之囚,就需要外力的帮助。在巴比伦地位低下的犹太人
也是在这一年,波斯帝国的军队已经攻克了小亚细亚半岛西部的强国吕底亚。至此,建立波斯帝国的居鲁士大帝,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版图从扎个罗尼山脉以东,扩张到了爱琴海东岸。过去由米底、巴比伦和吕底亚三方瓜分的世界中心文明圈,如今已经有三分之二落入了他的手里。
不满足于此的居鲁士,还在策动更大规模的扩张。曾经支持他击败米底帝国末代君主的北伊朗贵族们,也需要更多封地和战利品来犒劳自身的付出。在这种形势下,居鲁士将南方的巴比伦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但在条件成熟之前,他还需要解决很多周边的中小势力。波斯帝国崛起前的世界中心文明圈形式
于是,当巴比伦的君主开始筹备即将到来的战争时,波斯帝国的军队正分兵两路的横扫亚洲腹地。居鲁士亲自率领主力部队向东,准备征服伊朗高原以东的广大农牧混合生产区。帮助他上位的米底贵族哈尔帕哥斯,则率领一支由米底人为主的偏师,继续在小亚细亚沿海活动。前者将在数年内征服呼罗珊、锡斯坦、巴克特里亚和河中,兵锋直指印度河流域。后者则在这段时间里,逐个击败那些分布在沿海的希腊城邦和其他一些民族团体。
当犹太人继续在巴比伦的淫威下祈祷时,他们未来的救世主还在千里之外的广袤战场上,迎战使用各种武器与战术的敌人。这样连续不断的锤炼,将波斯军队打造为当时世界上最强的军事力量。在小亚细亚沿海不断击败希腊人的波斯军队
内外困境鼎盛时期的新巴比伦王国
作为新巴比伦帝国的末代君主,那波尼德从继位起就遭遇内外交困。强势君主尼布甲尼撒二世,给他留下了一个横跨地中海到波斯湾之间的庞大政体。也为后来者带来了几乎环绕四周的众多对手。
在波斯帝国突然崛起之前,巴比伦人就要在北方的亚述平原,迎击米底帝国的挑战。双方曾经在掀翻亚述帝国霸权的起义中,合作愉快。但随着共同的敌人败亡,两股新势力间的冲突,很快就孕育而生。两河北部的战略要地就是首当其中的真多目标。结果,还在米底军中服役的居鲁士,在这里第一次体会到了战胜敌人的喜悦。师承亚述军制的新巴比伦士兵
丢失战略要地的巴比伦人,很快在居鲁士领导的波斯起义中,再次出兵。他们北上亚述的军队,成功的吸引和分散了米底宫廷的注意。但那波尼德不曾料到,新的波斯帝国比过去的米底人更具有扩张性。分布在他们四周的古国埃兰、亚美尼亚、卡帕多西亚和吕底亚,都迅速倒下。任何稍有政治常识的人都明白,波斯军队的南下,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那波尼德的另一个困扰就发生在巴比伦城内部。自汉莫拉比的时代开始,掌握宗教特权的祭祀阶级,就是巴比伦当地最顽强的一支势力。祭祀阶层同军事贵族间的矛盾,也经常帮助外敌从内部蛀空权力的根基。纵然有尼布甲尼撒时代迁入的大量外族人,国王依然无法树立起可以与祭祀阶层对抗的核心力量。新巴比伦王国末代君主 那波尼德的雕像
心灰意冷的那波尼德,甚至诉诸于扶持新的宗教势力。他一眼相中了南方沙漠边缘地带的新教派,后者的信徒基本上是与加勒斯征服者同出一系的阿拉米人。结果,堂堂巴比伦国王,经常远离自己的王城,委身于西南方的纳巴泰城市。当地还是古代乳香贸易的重要中转站,可以为巴比伦提供数额巨大的收入。因此他不断给那里的神庙捐款,并鼓励当地祭祀在巴比伦之外的很多城市布道。
如果没有外力的强势打断,那波尼德的计划可能会收获成功。但掌握财富与关系网的巴比伦土生祭祀们,并不会坐以待毙。而虎视眈眈的波斯人,也没有给那波尼德以足够的时间去整合内部资源。表面强大的巴比伦 内部暗藏危机
大军压境以世界之王自我定位的居鲁士
公元前540年秋季,居鲁士已经完成了对亚洲各周边区域的战事,并为对巴比伦的战争筹备了大量粮草物资。一支来自五湖四海的部队,围绕波斯人的核心力量被征集起来。这些举动显然也逃不过南方巴比伦人的眼线。
经过将近12年的打拼,波斯帝国军队的作战模式在当时基本定型。以步兵起家的本族军队,由大量熟练使用复合弓与投矛的山地步兵组成。他们还配有盾牌、战斧和短剑,帮助进行肉搏。战场上,这些波斯步兵习惯于组成10人纵深的方阵横队,由前5名士兵负责肉搏,后5名士兵进行投射掩护。和他们装备类似的米底人、希尔卡尼人往往布置在其左右。希腊人和亚述人重步兵则成为重要的近战补充。同时兼具远射与近战能力的波斯步兵
相比之下,此时的波斯骑兵数量不多,战斗力也算不上强。居鲁士军队中的骑兵主要由米底人和更为北方的游牧部落来担任。他们受斯基泰骑兵影响,广泛装备了致命的草原复合弓。精英骑兵则装备全套护甲,并会给自己的战马也配备当胸一类的护具。他们既可以用长矛和战斧近战,也可以投掷标枪并弯弓射箭。这是南方巴比伦人军中,所没有的重要军事力量。早期的波斯骑兵并不强大
除此之外,不少来自小亚细亚山区和内亚腹地的军队也在居鲁士麾下。他们中既有善于使用标枪作战的游记步兵,也有同样使用复合弓与短矛的中亚弓箭手。更有各自民族领袖提供的骑兵做补充。很多装备不佳的苦力与差役以工兵身份加入军队,为新一任世界之王打造攻城器械、修筑交通要道。支撑整支大军后勤的畜力队伍,则从扎个罗尼亚山脉以东的埃克巴坦,绵延到幼发拉底河以西。装备标枪和复合弓的波斯-米底轻骑兵
巴比伦人的军队则要传统的多。作为从南方荒漠地带来的蛮族后裔,建立王朝的迦勒底人在实际上接受了一整套亚述帝国的军事制度。主力重步兵使用巨大的盾牌掩护正面,并以纵队百人厚度的纵队发起冲击。精锐的披甲弓箭手在两翼进行攻击,并得到轻装长矛手的保护。巴比伦本地以盛产弓箭手而著称,因而在他们的军中也不缺乏大量的投射火力。新巴比伦军队基本上就是亚述人的翻版
但和波斯人占据优势的骑兵部队相比,巴比伦军队的同类型部队就非常不堪重用了。作为弥补侧翼机动力量不足的老办法,亚述人留下的驷马重型战车依然会被委以重任。这让他们在野战中非常吃亏。
当然,从尼布甲尼撒二世的时代开始,巴比伦人就一直在用其他手段,解决自己骑兵羸弱的困境。类似中国古代长城的防御工事,从东面的底格里斯河岸一直修筑到西面的幼发拉底河为止。这段长城将美索不达米亚一分为二。因最初被用于抵御米底帝国的骑兵队伍,被形象的称呼为米底长墙。在整段工事的前面,还有一条方便内陆水运而开挖的运河掩护。
如果波斯军队从亚述平原的基地南下,米底长墙会将他们严严实实的挡住。在那个没有弩炮和投石机的年代,笨重的冲城锤和冲车,都需要度过运河,才能发挥作用。任何发起强攻的敌军都会在守军的火力打击下,损失惨重。在没有弩炮的年代 攻城武器都需要靠近城墙本身
暗度陈仓居鲁士用两次渡河迂回 破解了巴比伦人防御
居鲁士显然不希望自己的军队在攻坚战中磨损太多。尽管他手中不乏来自吕底亚、希腊和亚述的工程师,却还是别出心裁的进行了分进合击。
这一年,波斯军队开始在伊朗高原西北部的金德斯河进行了大规模土工作业。那里也是底格里斯河的重要支流。居鲁士原本准备让军队用皮筏和架桥的手段渡河,但在自己轻率的骑马入水后,发现河水过于湍急。于是他下令在两岸挖出了多达360道壕沟,将河水逐渐排出去。整个工程期间,另有一支由仆从为主的波斯军队,从北方直接南下,同巴比伦人的守军沿着米底长墙对峙,吸引对方注意。在野战中布阵的波斯步兵
第二年,也就是公元前的539年的秋季,完成土工作业的波斯军队迅速越过金德斯河南下。驻守在米底长墙一带的守军惊慌失措,处境就和两千多年后被德军迂回了马奇诺防线的法国人一样无助。居鲁士的部队渡河南下后,很快抵达了他们的第一个目标,与米底长城防线隔河呼应的欧比斯城。这座城市是巴比伦人防御长墙防线侧翼的一个重要据点。由于担心波斯军队绕开这里,守军主动出城迎战。
之后发生的欧比斯战役,成为了一场一边倒的屠杀。巴比伦军队以传统的亚述军阵布置,用战车和轻骑兵掩护侧翼,利用重步兵的中心突破来击穿对方防线。但笨重战车很快就遭到波斯与米底骑兵的夹击,并被迅速击败。掩护战车的轻骑兵也被伊朗铁骑们杀的四分五裂。波斯步兵的各种中远程火力,也成功压制了武器落后一代的巴比伦人。当轻步兵被击溃后,坚持作战的重步兵纵队就陷入了波斯各族部队的包围。纵然有重甲和大盾牌的护卫,也无法在体力消耗后继续维持严密的队形。波斯军队的骑兵在灵活机动方面完胜巴比伦对手
最终,欧比斯城的守军主力被屠杀殆尽。米底长墙的侧翼防御被彻底击溃,整段工事上的守军都将成为瓮中之鳖。那波尼德随即下令全军从北方撤退,自己则带着主力军队北上救援。居鲁士则成功越过底格里斯河,同仆从军们汇合,迅速向南追击。
但巴比伦军队的反应速度还是超出了居鲁士的估计。在那波尼德率领的主力军队赶到后,他们又在南方的西帕尔附近建立了第二道防线。守军用就地挖掘的泥土,迅速构筑了一条新的临时长墙,并用挖掘出的壕沟作为掩护。居鲁士只得再次进行迂回作战,在留下仆从进行仰攻后,带着最精锐的部队度过幼发拉底河,直接杀向巴比伦主城。出城迎战的巴比伦遭到惨败
智取巴比伦推进到巴比伦城下的波斯军队
公元前539年秋末,波斯军队准备包围世界第一大城市--巴比伦。但他们却发现这座横跨幼发拉底河两岸的雄伟城市,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有限的兵力根本不足以完成这个任务。虽然那波尼德将大量的军队带去了北部防线,但留在城内的守军和临时动员起来的民兵,依然在数量上远远多过波斯人的快速前进分队。何况巴比伦本身的防御设计,也是那个时代最好的。
在波斯人拿下巴比伦城后一个世纪,古希腊历史学者希罗多德曾拜访过这座威名远播的大城。当时的巴比伦虽然已经因为屡次反叛而被波斯人拆除了防御设施,但留下的巨大遗址还是让古希腊的历史之父惊叹不已。防御严密的巴比伦城是古代最难攻克的城市之一
整座城市以一个巨大的正方形横跨在幼发拉底河两岸,由泥砖和沥青建造而成的城墙不仅高耸而且厚实,其宽度足以让一辆驷马战车在城墙上奔驰。为了保护自己的城墙不被外敌攻占,城墙上的塔楼往往沿着城墙的前后两侧成双成对的建造。这样的严密程度在当时的世界上可谓绝无仅有。
在宽广的护城河内,是8座以城市信仰的神的名字来命名的城门。城门本身由青铜浇筑,非常坚固。最大是以巴比伦的战争和生育女神伊西塔命名的北门。此门毗邻幼发拉底河,连接护城河的河道宽达1里,也正好从这个门的边上贯穿全城。由于此门的重要性,尼布甲尼撒二世曾三次对这个门的设施进行修缮,筑起了四个塔楼组成的防御网络。巴比伦城的防御让攻城者往往损失惨重
至于城市的内部,还有譬如王宫和主神马尔杜克的神庙,这类承担卫城要塞职责的坚固建筑。城里平均高度可以达到3-4层的普通住宅和复杂的街道都是守军进行巷战防御的有利依托。因而,要拿下巴比伦,强攻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但巴比伦城也不会出现很多超级大城市所会面临的物资匮乏。除了城里的储备物资,内城的东面、北面和南面,都有大小不等的农产区。这些田地由外城的坚固城墙所保护。即便被包围,巴比伦城内依然可以进行农业生产。当地的优质耕地可以确保小麦的收成达到种子的200-300倍之多。无花果、橄榄、葡萄以及枣椰子树,也可以提供各类其他口粮。古巴比伦城平面图
既然强攻与围困都效果不大,居鲁士便只能采用手段智取。波斯军队开始在在城市的北面和东面挖掘壕沟,随后再用壕沟内挖出来的土堆砌成了好几座大土堆。在这些土堆上,波斯人将几辆两层楼高的重型战车推了上去,对付巴比伦城墙上的弓箭手。在靠近河岸的伊西塔门附近,居鲁士命人砍伐了大量棕榈树,制作成了攻城塔。这一切在守军看来,都是波斯人要准备进行强攻了。但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护城河的水位正在缓慢下降。
每当夜幕降临,居鲁士就会派遣一些战斗力不强的部队去北面的河床边上挖掘新的壕沟。其中一条最大的成为了泄洪的引水渠,将幼发拉底河的河水都向着附近的一大片沼泽地引。这片沼泽地原先是巴比伦人为了泄洪而引水形成的一个人工湖,随着时代的变迁这片人工湖渐渐荒废成为沼泽地,现在又成为了波斯军队挖壕沟泄洪的最好蓄水池。由于此地不在巴比伦城的视距范围内,工程又多在夜间进行,所以巴比伦城内的守军一直浑然不觉。守卫巴比伦城的轻装重步兵
不久巴比伦城的宗教节日来临。在守军和市民在美食和酒精的帮助下进入欢乐不眠夜的时,波斯军队打通了壕沟与幼发拉底河的河道。随着水位的急速下降,居鲁士也分兵两路进攻城市。一支偏师被派到了西面去攻击巴比伦城位于幼发拉底河西岸的西城区,而居鲁士带领着最精锐部队迂回到了城市的南面,准备从他们没有设立封锁区的那段河道偷偷钻入城墙之内。
波斯军队沿着宽阔的河道,走过没有关闭的闸门,发现附近的塔楼居然无人把守。西面的偏师也乘机一起攻击,拿下了防御薄弱的西城区。讽刺的是,由于狂欢的噪音和城市太大,东城区的巴比伦人还没有意识到西城区已经陷落。当波斯军队接着攻入东城区的街道的时,城里的军民才发现已经大难临头。入侵者在自己的箭矢上涂抹了棕榈油,点燃后射击房屋的木质部分。伴随着熊熊烈焰,波斯军队的攻势席卷全城。率军攻入巴比伦的居鲁士
犹太人的重生居鲁士在最短时间内恢复了巴比伦的正常运转
混乱中,那波尼德带着一支部队从城市的东门回到了巴比伦。由于不确信波斯迂回部队是不是一支分散他注意力的小分队,这位国王带回来的部队非常有限。在遭到波斯大军的迎头痛击后,一行人躲入了王宫据守。
这时,对国王多有不满的巴比伦祭祀阶层,开始发挥第五纵队效果。他们首先显出了自己的马尔杜克神庙,接着从里面打开了王宫大门。波斯人口蜂拥而入,那波尼德的随从和卫队被杀红了眼的入侵者一扫而空,国王本人也被当场杀死。盛极一时的新巴比伦王国,也就此寿终正寝。
居鲁士占领巴比伦后,马上和城内的祭祀达成了共识,将那波尼德曾经怠慢多年的巴比伦主神马尔杜克再次扶正。作为回报,居鲁士被祭司们宣布为神的使者和巴比伦之王。着恢复城市运转的工作就得以展开,被波斯人攻击中打坏的城墙和城门离开始整修。所用的资金来自那波尼德留下的国库,接受雇佣的工人也是巴比伦本地人,所有事情仿佛又逐步回到了辉煌的往夕。在居鲁士的赦令下 离开巴比伦的犹太人
之后,居鲁士又以巴比伦之王的身份命令余下的巴比伦军队停止抵抗。三周后,坚守在北方防线的军队开始投降。完成缴械的他们,从北面的伊西塔门回到城内。居鲁士则马不停蹄的向巴比伦控制过的各地派遣军队,叙利亚与黎巴嫩海岸成为了重中之重。当这些城市接连投诚后,居鲁士又开始分配不同民族的军队到当地驻守。巴比伦城内的犹太人,开始映入他的眼帘。
对于犹太人而言,居鲁士的征服和统治手腕,堪称从天而降的福音。奴役他们的巴比伦王权被摧毁,他们自己也成为了波斯人统治帝国的重要棋子。居鲁士解除了对他们的囚禁,让他们全部返回故土定居。重建后的犹太圣殿 一直到公元1世纪被罗马人摧毁
这些犹太人在新的大王政令下,开始重建圣殿与耶路撒冷,并压制了留守当地的本土犹太人后裔,成为了圣地的实际控制者。这个重建的新犹太王国,在波斯帝国时期都是帝国主人的忠实盟友。他们将居鲁士奉为救世主,给予极高的评价。同时也为波斯后来在埃及的统治,支援了不少驻军。
感觉如沐春风的他们或许不会想到,在2000多年后的今天,他们的后代将会同居鲁士大帝的后裔,势如水火。尽管居鲁士在历史与宗教中的地位,依然被给予高度肯定,却终究抵不过现实政治的巨大影响。
原标题:《犹太救世主:波斯大帝的巴比伦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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