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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与文明交流纵横谈

摘要: “胡人”与文明交流纵横谈作者: 芮传明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出版年: 2016-6页数: 220定价: 48.00装帧: 精装丛书: 丝瓷之路博览ISBN: 9787100121491内容简介 · · · · · ·本书讲述古代“胡人”与中土交往的各种故事及其传入的各类物质和非物质产品,并由此对中土之文化、经济、社会、生活产生深远影响的实例,再加以敷衍铺陈,图文并茂地予以介绍,令读 ...

“胡人”与文明交流纵横谈作者: 芮传明
出版社: 商务印书馆
出版年: 2016-6
页数: 220
定价: 48.00
装帧: 精装
丛书: 丝瓷之路博览
ISBN: 9787100121491

内容简介  · · · · · ·
本书讲述古代“胡人”与中土交往的各种故事及其传入的各类物质和非物质产品,并由此对中土之文化、经济、社会、生活产生深远影响的实例,再加以敷衍铺陈,图文并茂地予以介绍,令读者直观而深刻地了解今日中土文化中所蕴含的丰富外来元素,以及古代欧亚大陆上其他地区、居民与中土频繁而全面的文明交流。

作者简介  · · · · · ·
芮传明,1990年获复旦大学历史系博士学位,自1995年起任上海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长期从事古代中外关系史和内陆欧亚史的研究,相关专著有《东西纹饰比较》、《中国与中亚文化交流志》、《古突厥碑铭研究》、《东方摩尼教研究》、《摩尼教敦煌吐鲁番文书译释与研究》等。

目录  · · · · · ·
第一章
帝君与骏马
第一节 周穆王西征与八骏 / 2
第二节 马战和射术成就了赵武灵王 / 10
第三节 天马来兮从西极 / 20
第四节 唐太宗的昭陵六骏与十骥 / 30
第二章
域外珍宝与商胡
第一节 中原所见的域外珍宝 / 40
第二节 胡商觅宝中土 / 49
第三节 胡僧识宝传奇 / 60
第四节 琉璃与瑟瑟的华化 / 68
第三章
誉满中土的域外植物和药料
第一节 美味的葡萄与葡萄酒 / 76
第二节 神奇的檀香 / 85
第三节 神圣的菩提树 / 94
第四节 安息香和臭阿魏 / 103
第四章
“胡人”带来的日用品
第一节 胡床不是真正的床 / 112
第二节 馄饨源自域外 / 121
第三节 棉花与棉布的引进 / 128
第四节 火浣布的传说和现实 / 138
第五章
沿着丝路传播的胡乐与胡伎
第一节 琵琶的传播和演变 / 148
第二节 胡乐、胡舞闹中土 / 158
第三节 足以乱真的幻术 / 167
第四节 惊心动魄的杂技 / 176
第六章
“胡人”与中国社会
第一节 域外人士与中土佛教的传播 / 186
第二节 摩尼教的影响和遗迹 / 195
第三节 “北胡”与中原王朝的战争及和平 / 204
第四节 丝绸之路上的奇特角色—粟特人 / 214
引 子


       本书的主题是谈“胡人”,所以在此先对“胡人”作一个大致的界定。虽然古代的域外异族有时候也自称为“胡”,——如匈奴单于曾自称“强胡”,以及“胡者,天之骄子”——但是一般而言,在中原汉人的心目中,“胡”都是对域外落后的非汉族的鄙称。因此之故,本书将十分谨慎地使用“胡人”一名,以免无意中伤害了诸非汉民族。古籍对于域外诸族,大体上以他们居地的方位而采用若干专称,例如,“北胡”通常用以指称活动在中原北方地区的游牧民族,如匈奴、突厥、回纥、蒙古等;“东胡”一般指称原居地在今中国东三省地区的民族,如鲜卑、契丹、女真等;“西胡”的指称范围很大,凡是被认为源自“西域”的居民,均可被称为“西胡”。当然,构成“西胡”的主要成分是西亚的波斯人和中亚的粟特人。尽管似乎没有“南胡”的专称,但是对于南方域外(特别是海上)的民族,汉文古籍中也有大量的记载,如“昆仑奴”之类,是这些居民的专称之一。

       在此要说明的另一点是,本书所谓的“域外”一词,只是就古代中原王朝的版图或普遍概念而言,并无明确的边界划分,因而与现代的“中国疆域”概念迥然不同,如今天的“新疆”在古代通常都被视为“域外”地区。这是读者们必须清楚理解的。

       可以十分肯定地断言,当现代中国人躺在十分舒适的靠椅中,吃着鲜美的葡萄,喝着可口的葡萄酒,欣赏着包括琵琶在内的动听的“国乐”时,或者偶然进入某个佛寺,虔诚地瞻仰种种佛、菩萨的威仪时,其中的绝大部分人都不会想到,在两千年,或者一千几百年前,中国还基本上不存在这种景象和享受;相反地,那时候,这些景象只出现在被中国人鄙视的“异域”之地,唯有被国人看不起的“胡人”才拥有它们。如果人们得知,如今自己习以为常的两条腿管的裤子,在两千年多年前竟也是“胡人”的“专利品”时,是不是会颇感意外,甚至有点不可思议呢?

       然而,这一切都是历史的真实。无论是中国人,还是世界各地的其他“胡人”,其文明的发展都经历了既有独创,又有借鉴,更有融合的漫长过程。每个族群、每个社团,乃至每个私人,都离不开向他者的学习借鉴;完全独立和封闭的文明是不存在的。明白了这个道理,当我们静思一番之后,多会情不自禁地莞尔而笑:今天的生活环境中,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哪一样不是充满了“域外文明”的因素呢?我们今天自恃为“国粹”的事物,往往只要回溯若干时间,便会发现这原来曾是“胡人”的文明,或者,至少包含了不少“外来文化因素”在内!

       在中国,几乎妇孺皆知的古典名著《西游记》,其实从古印度文化中借鉴了不少要素;如今民间崇拜万分的神灵“观音娘娘”,在佛教传入中土之前却是典型的男身。诸如此类的现象,都使我们深切地感受到,早在近现代“西方文明”蜂拥入华之前,古代中国与域外文明的交流就已展开,并且似乎还相当频繁。中国所汲取的某些外来文明,对于它嗣后的发展发挥了相当重要,甚至关键性的影响;如马与马术的传入便是一例。同样地,中土的精神、物质文明之外传,也促使域外的“胡人”社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如丝绸外销便是一例。

       在成百上千年的交流中,既有大量的“胡文化”输入中土及大量汉文明传播至域外,同时还有成千上万的“胡人”与汉人混杂相居,乃至通婚混血,致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难分“胡”、汉,终于成为“一家”。这类现象自古迄今始终存在,只是在不同时段,程度有所不同罢了。于是,“胡人”以及中外交流便成了古代中华文明发展进程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之一,或许,它们对于当代的中国社会进步仍然有着极富启发性的参考价值。因此,本书谈论的古代域外“胡人”及其文明对中国社会的影响,也就具备了相当的积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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