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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行记

摘要: “本书是法国知名异国主义文学作家、法兰西学院院士克洛德·法莱尔《我的旅行》系列游记的第一部,描写了作者从法国出发,坐船穿越地中海和红海到达亚洲并在亚洲游玩的经历。书中着重记载了作者在越南西贡(胡志明市)、“印度支那”、中国、日本的游历,以西方亚洲学家的目光,展示了上述东方城市的面貌及其居民的文化和精神状态,回顾了这些城市的历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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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是法国知名异国主义文学作家、法兰西学院院士克洛德·法莱尔《我的旅行》系列游记的第一部,描写了作者从法国出发,坐船穿越地中海和红海到达亚洲并在亚洲游玩的经历。书中着重记载了作者在越南西贡(胡志明市)、“印度支那”、中国、日本的游历,以西方亚洲学家的目光,展示了上述东方城市的面貌及其居民的文化和精神状态,回顾了这些城市的历史,也展望了它们及亚洲的未来。作者渊博的知识、细腻的观察、生动的描写、幽默的笔触和深刻的思考赋予了《远东行记》以独特的魅力。






01

本书概况

《远东行记》


原作名:Mes voyages: La promenade d'Extrème-Orient
作者:〔法〕克洛德·法莱尔
译者:曹丹红
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3年10月
页数:302页
开本:32开
装帧:精裝
定价:88.00元
丛书:“走进中国”译丛
ISBN:978-7-5117-2907-1


内容简介

《远东行记》是法国知名异国主义文学作家、法兰西学院院士克洛德·法莱尔《我的旅行》系列游记中的第一部,描写了主人公从法国出发,坐船穿越地中海和红海到达亚洲并在亚洲游玩的经历。书中着重记载了主人公在越南西贡(胡志明市)、“印度支那”、中国、日本的游历,以一个西方亚洲学家的目光,向读者展示了上述城市的面貌及生活其中的人的文化和精神状态,回顾了这些城市的历史,也展望了它们及亚洲的未来。作家渊博的知识、细腻的观察、生动的描写、幽默的笔触和深刻的思考赋予了《远东行记》以独特的魅力。


作者简介

克洛德·法莱尔(Claude Farrère,1876—1957),法国作家,法国海军军官,以描写异国风情而享誉法国文坛,后入选法兰西学院。1902年开始出版小说,1905年凭借《文明人》获龚古尔奖。法莱尔生前对亚洲事务具有浓厚的兴趣,曾与皮埃尔·洛蒂和谢阁兰等汉学家结下深厚友情。法莱尔一生创作了70余部作品,题材涉及小说、游记、政论性散文等,主要作品包括《文明人》《我的旅行》《洛蒂》等。


译者简介

曹丹红(1980— ),女,现为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法语系教授、博士生导师,法国巴黎索邦大学访问学者,国家级青年人才入选者,主要研究方向为翻译学、法国文学研究。1980年出生于浙江宁波,1999年进入南京大学法语专业学习,2008年取得博士学位。已翻译出版了《批评与临床》《日常生活颂歌》《柏拉图的理想国》《艺术家的责任》等多部法国文学及社科名著。


目录

第一章  从马赛至西贡
第二章  在印度
第三章  在中国
第四章  中国人自画像
第五章  古日本
第六章  现代日本



02

丛书序言


2014年,为纪念法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外交关系五十周年,法国外交部档案室对有关十八世纪以来曾经代表法国来华的学者、外交官及译者的一系列文献进行了整理汇编,结集成册,以《中国:法兰西的一种热爱》(La Chine: une passion fran.aise)为题出版。

钱林森教授在这套“走近中国”丛书中推介的法国学者文人们关于中国著述的中文译本,强化了这样一种认识,即法国的知识分子一直和中国保持着一种充满激情的关系。英国大汉学家史景迁(Jonathan Spence,1936—2021)在其于1998年出版的关于西方对中国的想象之作《大汗之国:西方眼中的中国》(The Chan’s Great Continent: China in Western Minds)中,将此称作“法国人的异国情缘”:“当时(十九世纪末)的法国人把他们对中国的体验和见解凝练成了一套颇为严密的整体经验,我称之为‘新的异国情缘’。那是一段交织着暴力、魅惑和怀念的异国情缘。皮埃尔·洛蒂(Pierre Loti)、保罗·克洛岱尔(Paul Claudel),还有维克多·谢阁兰(Victor Segalen),他们三人都在1895年至1915年期间在中国生活了一段时间。他们都坚信自己看到了、听到了、感受到了真正的中国。因为他们都是拥有巨大影响力的作家,所以他们把自己对中国的见解刊印出来,既拓展了西方对于中国的想象,同时又遏止了这种想象的泛滥。”

如果确如亚里士多德的名言所说,“理解欲乃人之天性”(《形而上学》),那么走近中国,对于法国而言,曾经是,现在依然常常是这种欲望的升华。正是在这种欲望升华的驱使下,诸多法国人深度地亲身参与到这个进程中,为理解中国投入了大量心力,并为之痴迷。这种痴迷,归根结底,就是受到了一个在众多方面都超乎理解的国度的吸引。中国的读者或许会问,法兰西对中国的这般“激情”是合理的吗?对于他们,我们只要简单地回答说:要想达致真正的理解,就必须先学会爱。

本套丛书辑录的文本所反映的,就是这样一个求索的过程。在中国,有太多人抱持这样一种论调,认定西方“不理解”中国。这些文本应该可以为这样的论调画上句号了。诚然,法国知识分子对中国的印象与中国在不同历史阶段想要向世人展现的印象可能并不一定相符。但在文化关系中,感受与实际同样重要。一味宣称“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并以此为由去否认另一方的理解,这样的做法不仅毫无建设性,甚至是有害的。更有意义的做法,应该是对两者之间的差异、距离甚至是鸿沟进行测量评估,以便架起新的理解的桥梁。

且以安德烈·马尔罗(André Malraux, 1901—1976)的名著《人类的境遇》(La condition humaine,获得1933年龚古尔文学奖)为例。它讲述的是1927年上海工人起义遭镇压的故事。有评论说这部小说“消解了(西方人对中国的)幻想但又不致令人绝望”,而这一效果的达成,虚构在其中起到的作用要比纪实大得多。而且这本书是欧洲第一部预言中国革命的作品。

离我们更近一些的例子,是尼古拉·易杰(Nicolas Idier,1981—)在2014年出版的《石头新记》(La musique des pierres)。易杰曾任法国驻中国大使馆文化专员,他笔端流露地对画家刘丹(1953—)的真挚感情令读者感动。他说刘丹“画的是中国(未来)在经历了一段漫长的阴霾后迎来的复兴”。这本书延续了三个世纪以来以中国为题的法国文学的传统,把一段充满个人主观体验的讲述打造成了一份关于艺术及艺术家在当今中国所发挥的作用的证词。

我在这里提及这些并未被钱林森教授收录进这套丛书的作品,目的是吊一下中国读者们的胃口。要知道:对中国的热爱是法国文学的一个鲜明特点。除了在法国,还有哪个国家会有那么多以中国作为核心研究对象的院士?前有阿兰·佩雷菲特(Alain Peyrefitte,1925—1999)和让–皮埃尔·安格雷米(Jean-Pierre Angrémy,1937—2010),今有程纪贤(Fran.ois Cheng,中文笔名“程抱一”,1929—),他2002年当选法兰西学院院士,是法国历史上第一位华人院士。

这套丛书是钱教授特地为法国的一些汉学家准备的颁奖台。我们要热烈地感谢他记录下法国汉学家们在理解中国的进程中所作出的重大贡献。而且他们的贡献常常超越法语世界的边界。葛兰言(Marcel Granet,1884—1940)、雷维安(André Lévy,1925—2017)、白吉尔(Marie-Claire Bergère,1933—)和雷米·马修(Rémi Mathieu,1948—)培养的一代代学生如今已经成为执掌法中两国关系的主力。法国的中国文化教学也从未像今天这样兴旺繁荣,而中文也已经成为法国中学生的一门选修外语。这一切,都为法国在未来更加全面地走近中国打下了基础,为唤醒法国文学的全新使命打下了基础,为法国对中国更深沉的热爱打下了基础。




03

精彩文摘

从马赛至西贡

既然我们已经说好去远东旅行,到真正的远东,我是说交趾zn、中国、日本,那么我们首先得出发,然后才能到达……

当务之急,是一起研究一下旅行的路线。

路途很遥远,我们将在海上度过四十天。在我们这个小小的星球上,最远恐怕也只能走那么远了。还得选择一个海况适宜、不易晕船的季节。就让我们乘着冬天的季风而下吧,它对印度洋充满敬意,而我们将从印度洋Z宽处横渡。时间一旦确定,即刻上路!我们自然是从巴黎出发的。此刻我们正经由多美尼尔大街,前往里昂火车站。在那里,著名的蓝色列车——加莱—马赛快车——将在一个晴朗的夜晚把我们带走。加莱—马赛快车似乎是世界上完美的列车,我相信这是真的。真正令人惊叹的列车,丝毫不会感觉到晃动。当然也不会听到别人在车厢门口叫“拉罗什,第戎,里昂,阿维尼翁”的声音,因为我们在卧铺车厢,而卧铺车厢是用来睡觉的。天亮时我们将抵达马赛。

别指望我们能在那里遇上好天气。在十一月、十二月或一月份,天气可能会寒冷且干燥。我劝你们不要预订酒店里那些窗子直接朝向卡纳比埃尔大街人行道的房间。这条SJ级大动脉上的噪音肯定会让人休息不好。然而,既然我们在黎明时分就已到达这里,我们就有时间到处转转,尤其可以去若丽埃特码头看看即将带我们远行的邮轮。这艘邮轮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在四十天里,它将是我们的家。让我们去瞧瞧它。甲板是肯定上不去的,因为这是启航的前一天,也是大扫除并把一切擦得铮亮的一天……我们只能在远处观望。

现代邮轮是一件非常漂亮的东西。如果想对它的外形有一个概念,一个很精确的概念,就去看看塞纳河上的快艇吧。船体完全一样,只是放大了。一艘现代邮轮有一百八十米或二百五十米长,但是,除了尺寸外,它同快艇一模一样,而且同后者一样,异常修长、优雅、高贵。两根桅杆,两个、三个或四个烟囱;船体上有一栋四层高的豪华水上宫殿,全部漆成了白色,上面有数不尽的窗户,数不尽的金饰,数不尽的灯火,数不尽的奢华——这些都是船舱。

我当然不会跟你们讲船体机身,也不讲安全设施和机器设备。邮轮开得很快,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特别要知道的是,在此,人们不会遭遇任何危险。我几乎敢打包票,如果某个出奇的事故将一艘真正的邮轮硬生生地折为两半,那么这两半都将漂浮在水面上。所以……让我们大胆地上船吧。船舱非常有意思,我们得了解它。有些舱室在外面,有些舱室在里面,后者不如前者好。我们都是内行人,因此都选择了外面的舱室。船上有很多宽敞的会客厅;有巨大的餐厅,里面的餐桌却很小;有音乐室、阅览室;有酒吧,我记不清是英式的还是美式的了。我那著名的同行阿贝尔·埃尔芒曾指出,英式酒吧和美式酒吧之间有一个小小的区别,我想不起其中哪些是永远不会关门的。无论如何,“我们”船上的酒吧都是“彻夜开放”的。甲板上设置了露天DBJ,还有许多长椅子,我们到达的时候,由于天气很冷,你们可能不清楚它们究竟有什么用。请耐心等待……风水轮流转。但可以肯定的是,明天启航时,小姐们,太太们,你们得穿上最厚的大衣,围上所有的毛皮,披上所有的外套。

邮轮在晚上六点启航,这是惯例。

然后,我想最好还是提醒一下大家,邮轮刚开出时会有些晃动。马赛四周地势有些崎岖不平。太太小姐们,你们几乎没有时间欣赏身后绝妙的城市全景:几乎已经空无一人的港口(海军已经走了),房屋密布的丘陵,玛卓大教堂,贾尔德圣母院和它那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金色雕像……因为你们立即就会感觉到不适。不,你们不会晕船……只是会有些担心!也许第一天晚上你们甚至不会吃晚饭。那就太遗憾了!一定要吃晚饭!第一餐是最最有意思的。船上乘客们笨手笨脚的样子,他们为自己寻找桌子以避免碰上惹人讨厌的同桌时出现的尴尬相,勉为其难的自我介绍,船上官员们——指挥官、特派员、医生——的殷勤,没什么比这更逗的了!想象一下:将这些人集中在一起,让他们共同生活四十天而不争吵……不过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困难,至少去时是这样的。我在邮轮上看到过很多次争吵,但都是在回程中。去时,人们的心态都很友好……每个人都很健康(因为我们是从法国出发的);人们朝未知的世界进发,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充满全新的好奇……总之,一切都好!而回来时,因为肝脏或胃部的疾病,人们都神经紧张,争执也频繁起来……

我们将自西向东渡过整个地中海。冬天地中海的气候常常很恶劣。第一个早晨,我们将穿越博尼法乔海峡。人们会指给我们看埋葬“快乐号”的小公墓地:这艘战舰曾连人带货消失在此地(这已成为往事,现在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了……再也不会,让我们都铭记这一点!)。之后是第勒尼安海,我们将看到斯特龙博利岛,可能是在晚上,希望上面能有一弯美丽的月亮(非常漂亮,甚至意味深长……)火山可能会喷出几朵小火焰,向我们致敬。第二天是墨西拿,它已成废墟,因此格外庄严,然后是与墨西拿相对的雷焦。夜晚的雷焦灯火通明。之后我们会看到卡律布狄斯漩涡,看到斯库拉岩礁……其实我们看不到它们,因为斯库拉不过是个海角,同所有海角一样。至于卡律布狄斯,我们会从其上经过。这个著名的海沟,从前它对于那些“弯船”具有那么致命的威胁,现在我们甚至觉察不到它的存在……我本人曾二十多次经过卡律布狄斯,却从没看到过什么!可能它从未存在过。事实上,是尤利西斯,一个希腊人,从前编造了这个无稽之谈。

之后,继续赶路。我们将从头至尾渡过东地中海。航行的第四天晚上——从马赛启程开始算起——,我们会发现大海忽然之间变了颜色,之前,它是蓝色、绿色或灰色的,视时间、天空或风的情况而定;忽然之间,毫无征兆地,它就变成了黄色。这全是尼罗河捣的鬼。尼罗河就在那儿。我们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埃及是个平原国家,在踏上这块土地之前,你们什么都看不到。尽管如此,在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我们将抵达塞德港。这是一次奇特的经历。当代最有名的作家——英国人鲁迪亚德·吉普林某天曾以他特有的天赋,别致而准确地说过:“如果你很想跟某个你结识的而且经常旅行的人重逢,在这地球上有两个地方,你只需坐在那里等待,而你等的人迟早会出现,这两个地方就是伦敦码头和塞德港。”

总之,塞德港是所有那些想要带上自己的手杖和帽子出门去的人……也就是一本正经出门去的人必经的前厅。

在塞德港,来自世界各地的八十艘大邮轮在等待着我们,同时也等待着驶入运河的时机。我们的邮轮刚刚停泊。夜幕降临。锚还未沉入水底,甲板突然之间就被一队可怕的人群占领了,这群人中有黑人、阿拉伯人、贝都因人、希腊人、马耳他人、的黎波里人、北非农民、叙利亚人、地中海东岸人,所有这些不同肤色的人操着所有巴别塔的语言大声叫嚷着。这些不是上船袭击的海盗——你们可能会这样认为,正如勇敢的塔尔塔兰在阿尔及尔所担心的那样——,他们只是爱好和平的船夫和卑躬屈膝的向导,在以东方的方式提供服务。东方的方式是吵吵嚷嚷的,仅此而已。我们只需适应就行了。

这些大嗓门的人只是为了将你们带上岸。啊,注意了,这一晚,一定要上岸……大家听到了吗?是“一定”。“一定”要上岸……!否则,小姐太太们,你们在二十分钟之内就会变成纯种的黑人!在船上,人们要“加煤”了!也就是说,人们要在“我们”的煤舱里灌入两百万、四百万或者八百万公斤的煤炭,在埃及和锡兰之间,需要它们来供养我们的机器。直接的结果:船上所有开口的地方,包括门窗、舷窗、老鼠洞都将被关闭、堵死、塞住,因为煤灰也就是煤粉无孔不入。你们的舱室是关闭的。在里面,你们会感到窒息;在外面,你们肯定能洗个真正的墨水澡。

所以,上岸吧,赶快上岸,“尽快执行完毕”,像水手们说的那样。你们已经吃过晚饭了,在海上,晚饭时间在六七点之间。赶快把自己托付给第一个前来的船夫……然后跳到码头上……我伸着手呢,您别怕。“瞧瞧,您怎么张着嘴待在原地啊?”“什么?”“塞德港,”你说,“塞德港……”“请直说。”“塞德港同其他城市有什么不同吗?”当然不同!完全不同!

事实上,塞德港不是一个城市……根本不是个城市……它是……怎么说呢?……是大火车站的餐厅:人们只是经过那里而已。实际上,我觉得塞德港是世界上最不像话的城市。当然,我们不会在这一点上多费口舌。有什么用呢,我的老天!这么说吧,在两所房子中,有一所或者一所半是舞厅……而且并不总是高雅的!但是,时而也有高雅的,因为塞德港无所不包!你们首先要穿过一群几乎赤身裸体的人,他们扛着巨大的装煤的篮子走向四周的邮轮。你们将从一个流溢着白色、紫色电光的码头上岸。接着,你们意想不到地就置身于音乐、舞场、游乐节目、五光十色的招贴画和稀奇古怪的店铺中间了。这就是从火车车门或邮轮舷窗处看到的塞德港。当然,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得不进入其中一家,喝一杯糟糕透顶的啤酒,或者根本见不着柠檬踪影的柠檬水:这是为了让别人给你们表演某种狐步舞……你们得靠跳舞来打发时间,因为你们得在那里待到凌晨两点或两点半。煤在两点以后才能装完,而你们只有在煤装完以后才能重返你们的床榻。没关系,凡事都有尽头,包括邮轮装煤,包括塞德港之夜。你们迟早会带着些许疲惫回到船上。

有趣的是,昨天在上船时,你和你那同样都是一等舱乘客的五百个同伴还互不相识,今天,当重返邮轮时,你们已经彼此认识了。我的天!整个晚上,你们在四处撞见对方!甚至还在一起跳过舞!因此……那些目光短浅的哲学家曾断言说战争是人类进步和完善的伟大车乘。多么好战的谬误!探戈和西迷舞才是有效融合种族的工具,即使是在远东的邮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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