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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菲尔·卡拉古城Kafirkala Settlement
Kafirkala archaeological site was a strategic fortified settlement that in the 1st - 9th centuries controlled the south-north passages along the Zarafshan-Karakum corridor of the Silk Roads that connected Samarkand and Penjikent on the shore of important Dargham canal. It was an administrative and economic center and probably a royal residence of the ikhshids (pre-Islamic rulers) of Samarkand (Rewdad) with unique planning and fortifications, many outstanding examples of carved wood decoration, other important finds such as coin hoards and variety of sealings of now lost documents. It represents the early Islamization of the Zarafshan-Karakum corridor of the Silk Roads, as the settlement retained its economic role after the Arab conquest, while the fire that destroyed citadel is surely dated to Qutayba’s campaign of 710 (Begmatov, 2018). It is an example of use of water resources in irrigation and fortification system. It is a prominent production center on the Silk Road, especially with its kilns, the origin of late Sogdian pottery production with mica imitating silver, which has many similarities in metal and pottery vessels traded along the Silk Roads in the 7th and 8th centuries.
卡菲尔·卡拉
有人推测,流经卡菲尔·卡拉的较细的河流,是科克特佩二期文明所挖掘的,因为该河流的周边发现了许多考古遗址,考古学家认为这些遗址是科克特佩二期之后才出现的。
泽拉夫善河以北也有河道,为了当时农业发展开辟了河道。粟特人农业开发能力强,走到哪里都会开辟一些河道。卡菲尔·卡拉遗址也是在他们所开辟的河道支流上。
航拍图中间应为王城,周边分布百姓居住,外面有城墙包围。中亚古城常见的名为Rabat的郭城区域是农民和底层人民生活的地方,而王城周围是武士、大臣和高官所居住的区域。公元2-3世纪,城一般分为三部分,王城、高官和平民百姓。城内河道,达尔干河。
该区域埋有少量同时期墓葬。王城约有15-20米高,每个王城只有一个入口,保卫措施完善。在阿拉伯人入侵时,高耸的城墙带来了很好的防护效果。虽然按理来说这样的结构不方便逃跑,但王族最终自己放火并逃出了围城。考古挖掘时,在城的角落发现了金饰以及其它一些贵重的财物。
卡菲尔·卡拉王城的平面图。对于王城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该城是古撒马尔罕王的行宫;也有一种说法,该城是琐教的祭祀遗址。因为城址发掘出土有琐教祭祀过程中所使用的一些重要物品。
图中是出土的典型粟特文化的陶器,主要为泥制,中间还掺杂了一些其他物质,使其有铜器一般的效果,是粟特文化的显著特征。同时期也使用铜器,只是平民百姓买不起,只得使陶器具有类似铜器的色泽。
粟特时期的印章封泥
在商贸的过程中,传输信件为保密,特别盖上印章封泥,而只有富裕的人才有此类印章。在卡菲尔·卡拉遗址中有一处出土了600多个此类的印章。一些专家认为此处是拜火教的遗址。封泥上所刻画的人形十分有意思,有些是佛像,也有是拜火教的像,也有突厥人的形象。其中最早的有亚历山大时期一些人物的形象。
佛像的细节非常逼真,座位和背光刻画的非常细致。
其他封泥还有被解读是拜火教印章的;主管动物的娜娜女神的;武士在骑马刺杀一个人的;男性据考证可能是突厥人的;还有封泥上有半月形,专家认为是有伊朗文化的影响。
这个封泥出现狼的形象,与如图所示的其他文物类似,由此说明中亚的游牧部落曾有过崇拜狼的时期。
《唐书》上有记载关于突厥人的形象,以及他们的旗帜上有狼的形象。
直到现在,乌兹别克斯坦的居民仍保留有很多与狼相关的习俗。比如产妇在临产前会挂着一个狼牙,手上握一个狼骨。乌兹别克斯坦南部受伊朗文化影响较大的区域,对狼的描绘则比较负面,而在乌兹别克斯坦狼是保护神的形象。俄罗斯的历史描述,狼的形象也是比较负面的。对于乌兹别克斯坦人,狼的每一个部分都有着保佑的象征和意涵。
图8是撒马尔罕的一个壁画,有一只母狼在哺育幼儿。唐书有记载,突厥人是起源于狼哺育的一个孩子,一些乌兹别克斯坦出土的器物也可以印证这一观点。同样有传说,罗马城也是狼喂养的孩子所成立的。罗马也有同样的标志,撒马尔罕有这个壁画,讲述的是相同的故事,具体如何流传的却不得而知。
卡菲尔·卡拉遗址中的门的形制是圆拱形,通过一个回廊才能进入到中心的空间。
遗址发掘现场,周边是方形的空间,中间是宽阔的公共场所空地。
此外还有一个重要发现是卡菲尔·卡拉遗址的门都是木质的,垮塌之后还有一些烧毁的痕迹。与阿拉伯人打仗时,在城市里放火(掩护撤退),将当时烧火后留下的炭迹非常整齐层层垒起来在地面上,之后才逃出去。残留的木头上有精美的人物雕像。
中间的木头分为两部分,以中间的纹饰带分开,上面一部分人,下面一部分人,区别不详,均手持物品。
木门上发现有许多铁钉,周边有许多小人的形象。
娜娜女神的形象,因为娜娜女神的座骑是动物,因此认为她是掌管动物的神,也主管自然。祆教诸神中,阿胡拉·玛兹达是主神,还有其它一些小神,娜娜女神是女性神中地位最高的,除了主管动物,她还主管自然中的河流。
图像上的小人手中持有一些物品,向娜娜女神进贡。下面一排的小人手持不同乐器。
有些手持火,有些人手持植物,可能是胡麻。
在钱币上也有娜娜女神的形象,门的圆形的部分也有娜娜女神。手持的木杖,上面刻画的以娜娜女神的形象为主,以及其它的神。
祆教徒的尸棺,娜娜女神以四只手的形象出现。
粟特时期戴饰上出现的娜娜女神形象也是四只手。
娜娜一般以坐在狮子上的形象出现。某一处遗址的城墙上发现的娜娜女神周边有许多进献礼物的人,娜娜女神骑在狮子身上。在印度也有发现娜娜女神的形象。
持乐器人俑
乌兹别克斯坦的考古专家认为他们身上的服饰,是7世纪比较流行的服饰。
也有一些学者做发饰研究,发现头发的形制不同。
卡菲尔·卡拉出土的项圈与卡菲尔·卡拉出土的阿拉伯人带来的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