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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甥阿柴王之印”血渭一号墓墓主人身份和族属确定!专家论证:青藏高原划时代的重要发现!
为深入贯彻落实总书记在中央政治局第二十三次集体学习时重要讲话精神,更高水准做好热水墓群的考古工作,2021年1月11日,由青海省文化和旅游厅、青海省文物局主办,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协办的青海都兰热水墓群2018血渭一号墓考古成果专家论证会召开。
因受疫情影响,会议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进行,论证会在西宁、西安设有线下分会场。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中国藏学研究中心、陕西省考古研究院、陕西师范大学、四川大学、青海省社会科学院、西藏自治区文物考古所、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单位的十二位专家学者通过线上、线下参加了此次论证会。参加此次论证会的还有青海省文物局副局长马占庭、文物处处长阿朝东,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武国龙、副所长王倩倩,以及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多位同仁。
热水墓群位于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都兰县热水乡境内,1982年考古发现并得名。墓群分布于热水乡察汗乌苏河南北两岸,多分布于海拔3400-3500之间,整体分布呈枝叉状特征。1996年被国务院公布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18年3.15热水墓群被盗事件震动全国。涉案文物达到646件,本次发掘就是针对2018年被盗墓葬进行的,编号为2018血渭一号墓。
2018血渭一号墓的位置
经国家文物局同意,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和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组成联合考古队,于2018年开始发掘,2020年结束田野工作。为推动热水墓群的考古发掘与保护,2019年6月24日国家文物局、青海省人民政府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就共建热水墓群国家考古研究基地在北京签署框架协议,积极推进热水墓群国家考古研究基地建设。
2018血渭一号墓全景
印章
经过为期三年的考古工作,确认该墓规模宏大、结构复杂、体系清晰。墓葬为木石结构多室墓。由地上和地下两部分组成。地上为墓园建筑,由茔墙、祭祀建筑、封土和回廊组成。地下部分由墓道、殉马坑、照墙、甬道、墓门、墓圹、二层台、殉牲坑、三层台、砾石层、四层台、五神殿墓室组成。墓葬出土的方形银质印章,印面由骆驼和古藏文组成,藏文经释读,大体意思是“外甥阿柴王之印”,确定了墓主人身份和族属,是青藏高原上划时代的重要发现。
西宁分会场
嘉宾致辞发言
2021年1月11日,青海都兰热水墓群2018血渭一号墓专家论证会线上线下如期召开,来自北京、西安、西宁、成都、拉萨的专家在线上线下参会。论证会由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副所长乔虹主持,青海省文化和旅游厅党组成员、省文物局局长牛军致欢迎辞,牛军局长回顾了青海省内文化遗产及近年来考古工作所取得的成果,介绍了热水墓群在青海文化遗产中的重要位置。对青海都兰热水联合考古队所取得的成果给予高度认可,并表示要继续开展深入的交流与合作,实现框架协议的目标任务,让青海考古助推文旅事业发展。随后,青海都兰热水墓群2018血渭一号墓考古发掘项目负责人韩建华作考古发掘成果主题汇报。
与会的部分专家曾亲临考古发掘现场指导过工作,专家经过讨论推选曾多次亲临现场指导的霍巍教授为专家组组长,组织学术论证会。与会专家根据主题汇报,就本次考古成果进行学术论证。
西安分会场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原副院长张建林研究员认为,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第一次揭示出跟以往发掘形制完全不一样的高等级墓葬,出土遗物丰富,特别是印章,表明了墓主人的身份,对于曾经争论多年的热水墓群族属问题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能够解决重大的学术问题。在发掘过程中,运用了发掘遗址的思路与方法,将整个墓园、墓圹结构,祭祀建筑、营建方式等掌握清楚,是一次良好的田野示范。对于几处特殊的遗迹现象,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其一,墓道、甬道地面和主墓室棺床发现的黑、白石片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应该具有特殊的象征意义;其二,墓圹东南部殉牲坑的性质有待商榷,可能是供奉墓主人的肉库;其三,北二室应称之为仓,放置墓主人生前遗物。对于下一步的工作建议,张建林强调,首先,要尽快对套箱提取的文物进行清理和保护,提取重要的考古信息;其次,要进行深入的区域调查,摸清墓地的规模和布局。
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原院长焦南峰研究员认为,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有如下重要意义,印章的出土无可辨驳地证明了该墓葬为吐蕃控制下吐谷浑的王陵,是目前青藏高原地区已发掘的最完整、最清晰、最复杂的陵墓,也是中国古代陵墓制度的重要发现,对于阐释和研究少数民族和边疆地区的墓葬制度与物质文化史、中原文化对周边文化的影响力和辐射力等方面具有重要价值。此次田野发掘也是多学科合作的典范,特别是出土遗物的现场保护值得肯定和借鉴。焦南峰对于下一步的工作提出如下建议:其一,应加大热水墓群的考古力度,如有合适的条件,可以酌情考虑对“羊圈墓”进行规范、科学的保护性发掘工作;其二,尽快将以往的发掘资料进行整理,考古成果进行整合,期待考古报告的及时出版;其三,对发掘现场的保护和展示工作需提上日程,落到实处。
学者发言
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原所长许新国研究员是热水墓群的发现者,并长期在此工作,曾发掘过被文化部评为全国六大发现的热水一号大墓,他谈了三个问题:
一、关于墓葬编号问题,应沿用以往发掘的编号,血渭草原发现最大的这座墓葬,我们编为M1,与现在编为2018M1的墓葬重复,容易造成混乱。
二、关于分区,该墓属于被盗墓葬,由于其没有封堆,围墙痕迹显露地表,我们将其编为Q2。因墓葬位于一号大墓的东面,在此我们已发掘了数座墓葬,应接序以往发掘的序列编号。鉴于血渭M1形制规模巨大,与2018M1的规模相比,只能算是中型偏上的墓,且与其余墓葬同处东面,应系同一区,都是属于血渭M1的附属。藏族文献记有“共命人”的记载。都兰吐蕃墓葬多有一座大墓附近葬有多座中小型墓葬的实际情况,应考虑“家族葬制”的可能。关于吐蕃统治下的吐谷浑王的问题,不能简单的与文献挂钩,印章上的名称,不能与M1大墓相比,文献中的“王”名甚多甚杂。青海考所发掘的M6中的木简牍记录中,即有“王妃”、“皇后”之名。
三、鉴于M1规模巨大,与西藏山南的松赞干布墓等规模相当,当时因“生、熟”土之争而停工,应组织专家对其重要性进行论证,进一步加强文物保护。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齐东方教授认为,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是划时代的考古发现,促使吐蕃与吐谷浑历史、文化、墓葬制度等研究进入一个新的阶段,极有可能重写吐谷浑史。墓葬内出土的各类遗物弥足珍贵,用这些器物作为印证,把以前流失在海外和民间,不清楚出土地点,不能确认性质的器物基本敲定了。齐东方教授建议,应在墓群周围开展古环境考古学,唐-吐蕃时期的地形地貌与现在有一定差异,墓葬内出土大量的祁连圆柏应该是就近砍伐和运输,如有必要,可以对出土柏木用量进行统计。最后,齐东方教授对于五色石提出疑问,是否属于道教遗存,还需慎重考虑。
学者发言
陕西师范大学西北民族研究中心主任周伟洲教授曾长期致力于西北民族史研究,也曾研究过柴达木盆地东南沿的民族问题。他认为这次发掘最重要的是出土一枚印章,对于整个青海都兰暨柴达木盆地东南沿考古发现的墓葬族属问题得到一些解答,这应是最大的收获之一。这枚印章释读为“外甥阿夏(柴)王(Bond-va-zha-rje)”,阿夏,即吐蕃对吐谷浑的称呼,此墓主阿夏王,即《吐谷浑(阿柴)纪年》残卷内所记之“莫贺吐浑可汗”,其母后即吐蕃在689年下嫁吐谷浑王的公主墀邦。
关于吐蕃统治下的吐谷浑属邦或称属国,其王称“外甥阿夏王”或“莫贺吐浑可汗”,在藏文典籍《贤者喜宴》也有记载。外甥阿柴王,即是莫贺吐浑可汗。这也证明,出土这枚卬章就是当时吐蕃所属吐谷浑王之印,也即是此墓是吐蕃统治下吐谷浑邦国王之墓。
根据吐谷浑历史发展过程,将青海都兰暨柴达木盆地东南沿一带的墓葬群划分为三个不同历史阶段的墓葬群,第一阶段是吐蕃征服吐谷浑以前;第二阶段就是663年吐蕃征服吐谷浑以后,吐谷浑“吐蕃化”;第三个阶段是在842年吐蕃王朝灭亡后,青海吐谷浑自立;但吐谷浑内部的吐蕃化继续进行。所以,第二、第三这两个阶段的墓葬有时很难划分。
周先生强调在甘肃武威发现亡国后的吐谷浑王族墓葬,部分出土墓志,身份和年代准确,特别是近年发现的喜王慕容智墓,提到“大可汗陵”,很重要。在发掘和研究青海都兰等地,包括血渭一号大墓,应与上述甘肃等地吐谷浑墓进行比较研究。
此外,青海都兰的墓葬及出土文物反映出多元文化因素,有中原文化、粟特、波斯文化及印度佛教文化,还有吐蕃文化,即藏族文化,对吐谷浑的影响也很大。特别是663年以后吐蕃统治青海吐谷浑后,在都兰热水、德令哈等地吐蕃王朝统治吐谷浑时期墓葬及出土文物,包括古藏文简牍等,就充分地证明这一事实。同时要注意河西走廊、西域等地与该地区的联系。
最后,周伟洲教授用“青海都兰暨柴达木盆地东南沿一带的墓葬群的发现、发掘及研究工作,已进行了三十多年,取得了很大的成绩;但是,仍然留下了诸多的遗憾,还有许多工作等待我们去进行,也许需要几代人的努力,任重而道。”这段他曾发表的论文《青海都兰暨柴达木盆地东南沿墓葬主民族系属研究》一文中的一段话结束发言,表示了都兰热水墓群考古工作的艰巨性与长期性。
出土遗物
中国藏学研究中心历史宗教研究所原所长陈庆英研究员首先肯定了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工作,认为印章的出土非常重要,证明了该墓葬是吐蕃统治下吐谷浑小王墓。陈庆英先生从文献方面对“阿夏”的称呼问题提出了自己的一点看法:从藏文文献看,阿夏本来是一个西羌部落或血缘部族的称呼,所以藏文苯教文献将其记录为青藏高原早期的古部落。吐谷浑从东北迁入青海立国后,和青海的西羌部落关系经过复杂的演变,以致后来吐蕃文献中称吐谷浑为退浑或阿夏混用。印章上的阿夏王应该是后来特别是吐谷浑灭国后归附吐蕃的蕃属吐谷浑小王。最后,他指出,吐谷浑受不同宗教的影响,在考古发现与研究中,也要注意苯教对吐谷浑文化的影响。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汉唐研究室主任董新林研究员从以下方面对2018血渭一号墓的考古工作给予肯定。一是研究视角较大,通过区域调查,将热水墓群放在察汗乌苏河流域进行考察,用来探索当地游牧民族聚落形态;二是发掘工作科学、规范、精细,方法得当,注重多学科合作,资料收集齐全,对墓葬性质结构有较为清楚地认识;三是发掘成果至关重要,出土遗物丰富,尤其是印章的出土属于青藏高原地区考古的重大发现,与文献记载吻合;四是学术意义重大,并从以下三个方面做了阐述,其一,极大推进了热水墓群的族属研究,初步确认了2018血渭一号大墓年代和墓主人的身份;其二,推进了丝绸之路研究的新进展;其三,墓葬形制结构和出土遗物体现了中原文化和游牧文化等多种文化融合的现象。最后,董新林研究员对以后的工作提出几点建议,一是加强对墓地性质和布局的研究;二是加强对血渭一号大墓文化因素的分析;三是加大保护力度。
西藏自治区文物保护研究所副所长夏格旺堆研究员认为:一、2018血渭一号墓出土的印章的藏文字体属于8~9世纪非常典型的吐蕃印章风格,意义重大。二、他强调,需重新审视吐蕃与吐谷浑的关系问题,663年只是一个明确纪年来记录吐蕃与吐谷浑关系的重要节点,但吐蕃对于吐谷浑的统治应当更早。根据众多藏文史籍记载,早在松赞干布的祖父达日聂塞时期,吐蕃已经统治管控了阿柴(Va-zha)即吐谷浑,以松赞干布的生卒年份617-650年来推断,达日聂塞在世时间应当为6世纪早中期。三、血渭这个地名的发音是藏文Shevu的音,藏文原文是ཤེའུ།,是来自西藏中部的吐蕃时期势力较大的一个氏族,吐蕃王朝是否派遣ཤེའུ氏族去统治都兰地区,值得关注。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长朱岩石研究员,从该项目发掘伊始就给予了充分的关注和支持,并对合作发掘的省、州、县相关单位的支持与配合表示感谢。他认为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工作既是多学科合作的典范,也是多单位合作的典范,发掘工作科学、规范,获取了大量重要的信息。并对下一步工作提出几点建议,一是抓紧落实发掘现场的保护和展示工作;二是对2018血渭一号墓周围进行详细勘探和调查,摸清墓葬数量与布局;三是继续加强多学科合作;四是出土文物保护修复工作(包括被盗文物)需尽快进行,为考古资料的提取、考古报告的出版奠定良好的基础。
青海省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历史研究所所长崔永红研究员认为,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意义重大,为研究这一时期墓葬葬制、葬俗提供了实物资料;印章的出土,明确了热水墓群的族属和墓主的身份,使得长达几十年的争论画上句号;这次发掘也有力地促进了东西文化交流、民族关系等问题的研究工作。他建议,热水墓群考古定名极易混淆,需重新考虑和拟定名称;要对都兰地区做系统、全面的考古调查和勘探工作,以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为契机,将都兰县打造成为吐谷浑文化开发宣传和促进旅游的示范地。
国家文物局文物出版社原总编辑、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葛承雍教授对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收获表示祝贺。他认为,此次发掘为2014年之后丝绸之路“青海道”的“申遗”延伸工作提供了强有力地支撑,对于唐(吐蕃)时期东西方文化交流增添了新的实物资料;葛老师强调此次考古发掘解决了长期以来存疑的一些学术问题,他以这次出土的金腰带结合青海省博的银腰带为例,指出原先流散文物归属有了明确来源;出土文物不仅印证了历史文献记载的史实,而且有着先导方向和领军意义,没有物质的文化,文献是很难落实的。吐蕃文化,最大的特点是占据区使用了藏文,使大家误以为所有的文化都是吐蕃的,吐蕃吸纳了其他民族文化,特别是吸纳了吐谷浑文化;吐谷浑是吐蕃时期最大的联盟部族,而且它善于进行商业贸易,是一个游牧结合商业的政权,与西域中亚有密切来往。这个吐谷浑“王”一级墓葬里包含有隋唐时期中原文化、来自西方的粟特、波斯文化,加上吐蕃文化,是四种文化的混合交融,这里面文物具体问题还有继续讨论的空间;特别是出土的印章,是此次考古发掘的重要发现,称为“划时代”不为过。文献记载被灭国后的吐谷浑王室,频繁和吐蕃王室实行政治联姻,形成“甥舅”“侄儿”“女婿”关系,印章的发现,不仅仅证明他是吐谷浑王,也对我们解读文献,特别是敦煌藏文经卷、木牍等提供思路和启示。此次考古发现令人振奋,考古发现带来学术前导,引领我们继续探讨原先被忽视、被误判的相关问题。
专家组组长霍巍教授结合诸位专家讨论结果对本次论证会进行了学术总结。首先他对2018血渭一号墓的考古工作及收获给予了极大的肯定,表示印章解决了多年来诉讼未决的大问题,印证了吐蕃占领吐谷浑的史实,在青藏高原考古上具有划时代意义,为该地区吐蕃吐谷浑之争画上圆满句号。热烈祝贺热水联合考古队的精心发掘,取得重要成果;其次对与会专家人员构成表示极大地认同,既有多年从事田野考古一线的资深专家,也有藏学家陈庆英先生、历史学家周伟洲先生、青海史专家崔永红先生,从不同层面给予历史背景的说明。同时对以后的工作提出以下建议:第一。继续加强该地区的考古工作研究,结合以往发掘工作,以2018血渭一号为中心,向周边辐射,探索该地区的聚落形态;其次加强该地区内墓葬形制、族属差异的区分研究,同时要注意考古成果发布引起的社会反响,做好正确引导,合理解释,争取得到社会民众的理解与接受,避免在当地社会引发纷争,影响考古工作的正常开展;最后他表示此次2018血渭一号墓的发掘是中国民族史、中国边疆史、中国边疆考古史上自20世纪以来重要发现之一;祝贺热水联合考古队的工作是有成效的,组织、体制是完善的,希望以后会有更多的收获。
与会专家经过充分论证,达成以下共识:
一、此次考古发掘,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印章表明墓主人阿柴王系莫贺退浑可汗,其母亲系吐蕃的墀邦公主,确定了墓主人的身份与族属;
二、考古发掘理念先进、发掘方法创新、发掘成果重大,从发掘方案的设计、发掘方法的探索到学术目的的实现等方面都取得了重大突破。同时也是多部门、多单位、多学科合作的成功典范;
三、地上墓园、地下五神殿等元素构成的吐谷浑王墓的确认,填补了中国古代陵墓制度的缺环,是中国古代陵墓制度研究的重要资料;
四、提出建议,以考古发掘为契机,加大调查、勘探的力度,加强墓地性质与布局研究,加快遗址保护、展示规划的进度。同时防范考古结果引发的当地族群的纷争对考古工作造成的影响;
最后,由青海省文物局局长牛军进行总结发言,首先祝贺会议顺利圆满结束,之后对此次考古工作的成果表示肯定,希望继续加强合作,对下一步工作针对热水墓群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同时对周边地区整体规划考虑,利用多学科合作,提升热水墓群考古工作的水平,对热水墓群的文化遗产保护利用提供强有力的支持。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青海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热水联合考古队